张宁大概是晚上9点多了才回来的。
一回来就喊饿,此时离欢和南可可已经吃晚饭了。
南可可看着肆无忌惮的占据一个沙了张宁,很想撬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浆糊,她和张宁是手下,是下人,是奴仆!怎么可以和主子的朋友一般这般随意。
但是想到离欢那劝解的话,说自己的不同之处,且仿照着张宁的程度把握。
她长长舒了一口郁气之后,她觉得她是不会和张宁这个小子一样没大没小的,就算是和主子一起坐在沙上,她也是工工整整的坐。
“饭还有,在厨房热着。”
张宁一听立马从沙上爬了起来,往厨房冲去,从微波炉里拿出来了一碗米饭和一碗西红柿炖牛腩。
离欢眼带笑意的看了南可可一眼,南可可摸了摸自己鼻子,眼观鼻,鼻观心的样子。
中午给张宁留的饭,最后吃在了晚上。
张宁闻着这香气扑鼻的味道:“哇!可可这是你做的啊?这也太香了吧!”
他忍不住鼻尖诱人的香味,扒了一口沾着汤汁的米饭,幸福的眯着眼睛。
张宁咽下口中的饭,喝了旁边的一杯开水,才对离欢和安安说:“老大,安安这样一对比我之前做的好像是猪食啊!”
离欢的脸黑了一个度,你做的是猪食,那么我们这些吃你的做出猪食的人算什么?
察觉到自己嘴巴笨,张宁像只鹌鹑似的呆在凳子上,没过一分钟接着就被香味吸引的不知所以然了,愉快的拌饭吃饭。
看着张宁吃的香喷喷极其喜欢的样子,南可可终于有点带着心虚的丝丝愧疚。
“店里怎么样了?”
离欢喝着一杯冰美式,品尝着淡淡的苦但更多的是醇香厚重之感。
张宁边扒饭,边回话:“老大,完成了框架梁了,快的话,明天上午加上半个下午就差不多了。”
坐在沙上的南可可看着张宁边吃饭边和主子说话的习惯,那蠢蠢欲动要训斥对方的心,让她不停的在给自己心理建树之中,压了下来。
张宁看着一直坐的正了八经的南可可:“可可啊,坐在沙上放松一点,老大又不会吃了你,你那么紧张干嘛?”
“主子,才不会吃了我!”
南可可立马反驳,主子人级好!
“那你干嘛紧梆梆的坐着。”
张宁起了逗弄这个小丫头的心思,看着做事一板一眼的样子,就像个小老太太。
“我这是习惯了!”
南可可反驳道。
“那你放松一下给我瞧瞧!我觉得你就是害怕老大。”
“我才没有!”
南可可真想把他吃的自己做出的饭,直接给他扣在他的脑袋上,这个人话真多,话真密。
离欢也知道她一时半会不可能像这个时代的产物一样自由习惯,现在接触的一切可能对她来说,与之前可能是天翻地覆的变化。
(要不要试试一下?放松?主子的这个叫沙的东西坐起来太别扭了,一直挺着腰很酸,但是太过随意,主子会不会不喜?)
成功接收到南可可心声的离欢,也出言劝导:“可可,你可以放松一些。”
主子都开口吩咐了,南可可立刻心安理得的改变自己的姿势,学着张宁的样子极为放松瘫软的依靠在沙上。
(嗯?好舒服啊!原来这个软软的沙椅子是这样坐才对啊!果然还是要听主子的。)对于张宁的话,她习惯性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