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产有种不祥的预感。
“燕王父子没有中计,娘娘很生气,就把所有的怒气都,都撒到了您身上……”
吕福偷偷瞄了吕产一眼,确定他还能压住火气,这才继续说:“她让您把今晚参与行动的兵将全撤了,但是不让您回府,说是让您好好地在城楼上冻一晚上,冷静冷静。”
“真是岂有此理!”
吕产听完,抖落棉被,直接掀翻了眼前的长案。
卢家老宅。
卢义和汲蛮打斗正酣时,又听到了异常动静。
“服了,我服了!”
竖着耳朵听了听,确定是卢弃一行人回来了,卢义立刻纵身跳开,把手里的钝剑丢给了汲蛮:“我承认我剑术不如你,可你在星追宝剑面前,也并非是我对手。”
“知道我剑术精湛就好!”
汲蛮这一次并没有纠缠,而是在接住钝剑的同时,把星追宝剑扔还给了卢义:“不过,你这人倒是有天赋,韧性也好,好好练练剑,兴许还能混出点名堂。”
“这就不劳你操心了。”
卢义接过星追剑,转身就走。他贪恋比武,没有陪卢弃去中尉衙门已经很过意不去了,现在卢弃从中尉衙门回来了,他肯定要在第一时间去问问情况的。
“怎么样,小弃,燕王没事吧?”
几个纵身后,卢义从高处跳下,站在了卢弃眼前。
“没,能有什么事呢,就是不守规矩,大晚上的在街上喝酒,犯了守孝期间的禁令,被中尉府的人抓了个现行。”
卢弃摆摆手,边往卧室走,边漫不经心地说:“其实牢里更安全啊。”
“既然如此,那你刚才绑了中尉府的人,还把所有家丁都带了出去,是有什么打算吗?”
卢弃还是不放心。
“没什么,就是心里不爽,去气气中尉灵常。”
卢弃笑着说,忽然停下脚步,朝着四周望了望:“汲蛮,你的好奇心好重啊,要是对我家的事情感兴趣,不妨走过来,当面听我说。”
“小人不敢,小人只是还没走远而已。”
汲蛮在黑暗中回了一句,却没有现身。
“我记得你曾经答应过我父王,在我家留宿期间要保护我们全家人的安全,现在我父王身陷牢笼,你不该去保护他吗?”
卢弃望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