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呵呵,小义哥,你不去学画画,有点可惜了!”
“没什么可惜的,要我把他拔出来吗?”
“不急,就这么问吧。对了,他嘴没被你堵上吧?”
“等等。”
卢义干脆利落地拔出宝剑在假山上一削,假山右下方出现了一个拳头大的圆洞,圆洞里露出一团破布。
卢弃撇撇嘴,清了清嗓子:“樊全,能听到我们说话吗?”
“呜,呜!”
破布团使劲的摇。
“给你说话的机会,你不会乱喊吧?”
“嗯,嗯!”
破布团又是一阵摇动。
卢弃仰头望了望右侧低矮山峰顶上,多出来的半截绸布鞋,想象着樊全倒栽葱似地被卡在假山里的样子,点了点头。
卢义会意,伸手拔出破布团,同时果断出剑,长剑斩开假山,正好横在了樊全的脖子上。
“酒壶里到底装的什么?”
“酒壶,什么酒壶,侯爷不喜欢用酒壶……”
“别装傻,你知道我在问什么,还有,别忘了自己的处境。”
“是,是,老奴知道,噢,想起来,世子问的是我献给燕王的那壶酒是吧?里面,里面是些老酒。”
“老酒,哼,你紧张什么?”
“老奴没有紧张啊,老奴那是激动。”
“是吗?小义哥,看来是你太心慈手软了。”
卢弃看向卢义,卢义嘴角浮起冷笑,用长剑在假山上猛然一拍。
“哎吆,疼,肚子疼,脑袋充血,不行,要晕了,要晕了!”
“别耍花样,快说,酒壶里到底装的什么?”
卢义拔剑又横在了樊全脖子上,不过他有意轻轻地划了一下。
剑刃割开皮肉,血水很快渗了出来。樊全除了觉得疼,根本感受不到伤口究竟有多大,还以为卢弃两人下了杀手,赶忙说:“是毒酒,毒酒!”
“毒酒,果然不出所料。”
卢弃和卢义对视一眼。
“最后一个问题,是谁指使的你?”
“这,这,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