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芳溪十分欠揍的脸,严茗一声招呼不打,直接拂袖上了二楼。
陈善讪讪笑了一声,不说话也走了。
李霜倒是行礼,就是语气不善:“多谢师兄好意,含露先行告退。”
杜澜直接呛道:“若是我们错过了秘境,师兄是否还能像现在一样肆意地坐在这里叹茶?”
说完也扭头上了二楼。
“这又不是我出的主意!”
芳溪傻眼了,大喊冤枉:“若我等你们,师父就该罚我跪敬先堂了。”
剩下原泽一人留在原地,轻叹一声:“我来陪陪师兄吧。”
“还是青芜师弟懂得我的难处,平日里师兄没白疼你。”
“下次若还要如此,”
原泽说:“师兄可以提前跟我们说明白,而不是像这次一样,丢下一句话就走。”
“我这不是忘了嘛。”
这件事芳溪做的确实不对。
江漠吩咐过她:“你去和师弟们说一声,这次独自御剑前往天水城是对他们的历练。让他们自行安排时间,稳妥为上,不必赶着盛会,秘境开启前到达天水城即可。”
那时芳溪答应的好好的,转眼就给忘了,她沉浸在新行的《南冥风流》的爱恨情仇里。
原泽听她描述经过,也想走人,可到底顾念同门情谊,陪她喝完一盏茶。
他有一些问题想问问芳溪。
“芳溪师兄,我想跟你打听个门派。”
“哪门哪派?”
原泽摇头:“就是不知是什么门派才想着问问师兄。”
他把在路上遇到的那伙人简单说了一下:“他们的服饰简单,就是青色的绸衣外罩着青色略浅一些的纱衣,胸口处绣着一轮红日,还有些祥云缠绕。”
“青色衣袍的门派多,但那么明显绣了一轮红日的还真就只有那么一个。”
芳溪说:“青阳宗,与其说是个门派,不如说是个家族……”
“青阳宗的上一任家主奇澜兴,静波真尊闭关已有百年,传位给他的独子奇儒海,竹声圣者。十多年前和紫云宗大小姐师希光,曲微圣者结为夫妇。修士之间不上禀天道结为道侣,而是简单的结为夫妻,是很少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