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衣人毕恭毕敬道,自始至终都没有抬头。
陈封石看似随意地听着,实际上若有心人可以看出——他把玩的度明显慢了。
他沉思了会,眼睛微眯,突然咧开嘴笑。
像是自言自语。
“既然不好正面碰撞,那我们就必须得为胜利而下点小小的手段了。”
“去,把陈家核心骨干叫来,我有事安排。”
“是!”
那黑衣人身一闪,消失在房间内。
“哼,徐有道啊徐有道,看你这次怎么处理。”
他走到窗户前,阳光映照在他的上身,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
破旧公寓内,左胜朽温柔地看着熟睡过去的妻子。其眼眸充斥着幸福。
在经历了妻子病重直至恢复这个过程,他已经身心俱疲。
但结局是好的,妻子已经快完全康复了,只是长久卧病在床,身体还没有适应下的行走。
咚咚咚。
不远处传来敲门声。
“师父是您吗?”
左胜朽起身走向门口。
突然,那敲门声愈演愈烈。
他能明显感觉到,外面有什么东西在砸门。
“不是师父?难道是之前跟着我的那个黑衣人?”
之前他就察觉到有人在暗中监视着他,但他并不确定,也不想麻烦师父,总给他老人家添乱。
所以他只是提防着,并且准备搬走。
但婉婉治疗后不适合移动,需要多休息,于是打算再过几天。
没想到今天就有人找上门。
他刚想打电话给师父徐有道。
却不料,下一秒,房间门如同纸糊的一样,被猛地砸开。
一群黑衣蒙面人撞进门。
有几个看见近门处的左手朽,提着黑色棒球棒就冲了过去。
“你们是那天的。。。。。。”
这是左胜朽被打晕前的最后一句话。
······
“徐大师,到了。”
驾驶位的郭冲尊声道。
自从在蒋暮年那知晓,徐有道要让陈家除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