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太医:?
有点耳熟,好像在富贵先生的话本中看到过。
善太医试探问:“嗯…是不是有时会不由自主地想起对方,无法左右自己的思绪,此症状在睡前最为严重?”
涂山烬点头:“友人他说是。”
善太医更加确定:“是不是见到对方会欣喜雀跃,不见时会忍不住想念,甚至在做其他事时都会应景地想起对方。”
涂山烬又点头:“友人他说也是。”
善太医抚抚胡须,露出一抹笑容:“娘娘你这是患上相思病了!”
涂山烬低垂思索的眼眸忽然一颤,相思病?
他堂堂一介君王竟患上了相思病?
震惊之余,涂山烬不忘嘴硬:“是本宫的友人。”
“好好好,是娘娘的友人患上相思病了!”
善太医笑地乐呵。
“此病唯一的药方便是相思之人。一是需要向对方勇敢地表达内心的感受,二嘛,多与对方相处,最后便是要让这段关系有更进一步的进展。”
嘿嘿,他暗示的应该够明显了,皇宫如此空荡,娘娘是该与陛下造几个皇子公主了~
“进一步的展……”
涂山烬仔细斟酌这句话。
善太医的目光实在是太炙热八卦,涂山烬受不了,挥手让他离开。
过了好一会儿,涂山烬终于认清了一个事实。
他害了相思病,而且相思的对象不是人,而是……
一个生死薄?!
此时的被相思之人,云窈窈正站在奚菀宫,长叹一口气。
又来到了这个令人宫寒的地方。
推门而入,疯癫太后看到她先是深情地唤了声烬儿,然后冲过来就要给她**斗。
“是他先爱上我的,说好的爱我护我一辈子,可等我沉沦后,他便狠心冷漠地脱身离开,再也不来看我一眼!”
“烬儿,他爱上了男人,你又长得这般好,你去求他,让他来看看母后好不好!”
云窈窈擒住女人的手,女人身子缩了一下,怕对方又拧自己,透出一丝委屈。
“烬儿,你怎么突然不听话了?你不是一向听母后的话吗?”
听到这番理所当然的话,云窈窈心底生出一股无名怒火,寒着脸,盯着她的眸子,一字一句道。
“听话是因为在乎你,不要把这份在乎当成你伤害他人的依仗。”
“我拧你,你知道痛,心里会怕,那你从小加在我身上的伤,我不会痛,不会怕吗?”
“被偏爱的永远有恃无恐,当这份偏爱被你消耗殆尽,那便是你真正一无所有的时候了!”
女人被这话吓地动也不动了,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云窈窈,有委屈害怕,也有茫然失措。
婢女这时赶紧上前将女人带回了房间。
凉亭里,呼衍牧喂完锦鲤,直勾勾地盯向来人,狭长勾人的眉眼弯起一抹弧度:“陛下,我等你许久了呢。”
……
凉亭里,呼衍牧喂完锦鲤,直勾勾地盯向来人,狭长勾人的眉眼弯起一抹弧度:“陛下,我等你许久了呢。”
云窈窈来到呼衍牧面前,坐下。
来之前她认真想了很多,回顾了她看过的无数病娇小说。
驯服病娇的唯一方法是什么?
那必然是用爱感化。
爱情她肯定是提供不了的。
那便用亲情刀。
想到这,云窈窈露出一抹慈祥的笑,将面前之人想象成是自家处于叛逆期的逆子。
“昨夜周公托梦,告诉朕我俩前世是父子关系,今世你来到燕赤皇宫当质子,便是来同我续父子缘的。
“崽啊,今日想吃什么,想玩什么,直说无妨。”
“爹通通满足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