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肯定憋着什么坏……”
“呀,丁七两,你!你怎么不打招呼就突然冒出来啊?”
丁七两突然出现在姐弟俩身旁,听到姐弟俩在谈论自己,瞅准时机插了句话,金生喜居然没有听出来。
在人背后说人坏话还被逮个正着,连个分辩一下的机会都没有,罪证确凿啊。
金生喜很不满地扭头一边,气鼓鼓地不理丁七两。
“生喜师妹啊,这次你可是真的冤枉我了。”
丁七两瞅瞅生气的金生喜,心里高兴地不得了,生我气啦,哈哈,难得啊,这说明什么?我在她心里了啊。
“咱们在人家缥缈阁,反客为主可是大忌。”
“所以啊,咱们得懂人情世故。人家给你抬轿子,你得知道目的是什么。”
“生才啊,你知道白天水为什么要把我推出来当头牌,哦,不,当门神吗?”
丁七两不会错过任何一个教育金生才的机会。
可惜,金生才摇摇头表示不知。
“一来呢,我是大衍宗的人,还是掌门亲传弟子,分量足够重,可以拿来挡箭。”
“白天水在天下大会上耍小动作,得罪了很多人,而我这次却救了缥缈阁,那么,也就代表着大衍宗没有想和缥缈阁摊牌的意思,诸位大佬也就不会很为难缥缈阁。”
“二来呢,白天水也想借此机会,表达一下自己的歉意,但是,大佬们脸面过不去啊,需要个和事老从中周旋一二,这不,我就是那个不二之选。”
“三来呢,诸位宗门大佬借道缥缈阁去北荒寻宝,已是人尽皆知。白天水就是想以缥缈阁为北上寻宝的根据地,将天下宗门皆聚此处,托我打探一下风声,他所图甚大啊。”
丁七两分析的头头是道,听得金生才不住点头,恩,有道理,有道理,丁师兄真乃神人也,一个酒宴就分析出这么多道理,佩服佩服!
可是,丁七两再分析的有道理,却不知白天水所图也和金知足一样,将天下宗门这帮子被寻宝蒙蔽了双眼的家伙们留在缥缈阁。
若是留不住,那就自己亲自带着他们一起去北荒走一圈,多少也有个照应。
因为,从大衍宗回来之时,掌门隐一有过交代。
“丁七两,你分析起来头头是道,这些个大佬们貌似很承你情呢,不过啊,你给那位灵儿姑娘分析的,人家可未必领情呢?”
呵呵,有人面上气鼓鼓,耳朵可灵着呢。
金生喜见不得丁七两臭显摆,显得自己多能似的,还不是被蓝灵儿迷得五迷三道的?
“哦,对啊,丁师兄,白天里你射向蓝灵儿那一箭,我看见箭头上裹着一页信纸,不会是你写给她的情书吧?”
“哎呀,姐,我错了我错了,你撒手!”
金生才刚说完,就知道不妙,果不其然,挨了一记深掐。
“生才啊,刚才还在说要多分析少说话,你看,不长记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