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一眼段暮轻,又不太想打扰他,算了,明日再吃就明日再吃吧,大不了到时让厨子多给他们做些好吃的:“好吧,那我走了大人。”
段暮轻拍拍他的肩膀:“去吧!”
阿木轻脚轻脚的出去,又轻手轻脚的给他掩上门。
殷时野睡前并没有熄灭灯,为的是方便。段暮轻随时找他。
阿木出去后,段暮轻掏出殷时野给他的匕将灯芯挑暗,让床榻上的人不受光线影响,然后段暮轻将匕收好,端着热水来到榻前。
他先是用热水给殷时野擦洗了一下脸,见人没醒才又继续。
殷时野在知道是他们进来之后就放松了警惕,越睡越沉。
他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段暮轻在给他擦脸,然后是手,之后是脚,段暮轻用热帕子给他捂脚,
殷时野本来就很疲惫,让段暮轻这一番照顾,简直轻松舒坦得不像话,直接就进入梦乡了。
,第二天,殷时野醒来时,段暮轻就趴在桌案上睡着了。
他静静的坐在床上,朝窗外看去,风和日丽是个不错的天气,外面很安静,没有人来打扰。
段暮轻正好背1
对殷时野,他刚从桌子上爬起来就又趴去,他无声的倒吸了一口凉气,眉目紧皱在一起,他浑身上下又酸又麻,还带着针扎般的刺痛,密密麻麻的席卷上每根神经。
他静悄悄的缩回桌案上不出声,怕惊扰到殷时野,殊不知身后的人已经看了他好半天了。
段暮轻重新趴回桌案,手指爬上肩膀,揉捏麻木酸疼的筋骨,他刚揉了没两下,差点从椅子上弹起来。
殷时野无声无息的来到他身后,双手半搭上他的肩背,段暮轻被吓了一跳本能反应的弹跳起来,
殷时野手臂微微用力,段暮轻就按回椅子上。
段暮轻反应过来按住他肩膀的人是谁?这才没有动:“王爷,您醒了,饿不饿?要不要喝水?”
殷时野给他按揉着酸疼的肩膀:“先坐好,我不急,你怎么不去别的房间歇息?趴在这儿,你不疼谁疼?”
段暮轻才是在这里趴了半晚上,那前天晚上殷时野抱了他一晚上,还要时刻保持警醒,那他该有多难受啊,而且还没让他看出来,之后又是抓山鸡,又是烤鸡,又是赶路,又是搏斗的。好辛苦啊!比起殷时野他也太娇气了:“王爷,我没事了,我这就去给您打水洗脸。”
说罢,段暮轻就要起来,
殷时野语气带上少许生硬:“坐好,不差这一时半会儿。”
“哦,”
段暮轻乖乖做好,
看来这套对他很管用。
既然别无选择,那就欣然接受。
段暮轻双手搭在桌上,殷时野给他按着肩,揉着背缓解身上密密麻麻的酸痛感,一时间都不知道到底谁才是主,谁才是仆。
段暮轻在和殷时野相处的过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