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正气十足的脸,壮硕强劲的身材,配上傻乎乎的笑,“臣韩信忠参见女君。”
染妖儿抬手示意他起身,“韩都尉,本君近日身体抱恙,太医院的人束手无策,你去给我一则求医告示,赏金万两。”
韩信忠挠挠头,干巴巴问一句:“女君……可有大碍?”
他嘴笨,实在是不会说话。
“无事。”
“臣遵命。”
他扣手俯身,看见她手臂上缠着的白帕子,还能闻见不轻的血腥气,上过战场的对血腥气最敏感,“女君手伤着了?”
“上过药,不碍事。”
挥手示意他退下。
韩信忠拱手离开。
染妖儿知道了,只要对方心平气和跟她说话,不故意找茬犯冲,原主这暴躁的毛病就不会犯。
采榕端茶进来,见她臂上的帕子又渗血了,又记得太医院那些人的态度,心里一阵阵揪的慌,“女君,奴婢帮您包扎一下吧!”
“谢谢。”
染妖儿习惯性说出口。
采榕有些诚惶诚恐,“奴婢应该的。”
今天的女君好不一样啊!居然会说谢谢两个字,感觉比以前温和了好多。
染妖儿目光幽远呆,不是在思考人生,纯粹是觉得累而已,“采榕,你觉得我是不是不该当这个女君?”
采榕小心翼翼给她处理伤口,生怕弄疼了她,“女君,在奴婢心中您至少不像传言的那样。”
染妖儿摸摸她的髻,“乖!这皇位我刚坐上就腻了,走,出宫去看看二皇兄,商量商量把皇位还给他。”
什么?采榕一脸惶恐。
韩信忠回到城郊校场
不出意外,程南边练剑边盘问他,“宫里召你干什么?”
韩信忠一一告知,“回将军,女君让臣求医告示。”
程南停下了动作,语中显然带喜,“她得什么绝症了?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