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
司莲又哪里知道,每次见到他那张粉白精致的脸蛋上,流露出被欲。念操控的明艳表情,他都不知道……心里多有成就感。
因为与其说少年是被欲。念操控,不如说是——被他。
他的小红莲,自然只能被他攥在手里,盛开在他身下。
能让他那般软成春水,低软娇泣的人,只有自己。
这叫傅时渡怎能不享受,如何不欢喜?
司莲丝毫不知男人脑子里想的全是他被如何如何欺负哭,露出眼尾绯红,满脸明艳的漂亮模样,见傅时渡真的真的不说话了,还把自己主动送上门去,就像是雪白的兔子剥光了皮主动跳到大灰狼面前,“……我又没有说,一点点都不让你碰。”
少年微微弯起的脖颈,莹白上蓦然渗出一抹艳色。
傅时渡也低下了头,倾身将司莲完全环住,凑近他耳边,薄唇若有似无擦过那精致的耳骨,喉间浮起的声音像是藏了丝不太明显却暧昧昏沉的笑意:“像昨晚那样的碰,也可以?”
“……”
司莲脑袋埋在男人胸膛,快又胡乱地点了点头,“……嗯。”
不用摸,也知道,自己的脸必定很烫。
虽然说林静言告诉过他,只有第一次会特别疼,后面就不会那样了。
但,司莲还是不太放心地添了一句:“不过,不可以像昨晚……那样痛。”
又添了一句。
“这几天都不可以。”
他还没好呢。
再添了一句。
“也不可以太频繁。”
司莲指尖攥着傅时渡身上的衣服,“你是要长命百岁的人,不能太过贪恋……”
傅时渡勾唇。
可是怎么办——
他偏要贪恋。
但是,司莲眼下又太乖了。
他不舍得破坏。
傅时渡声线漫不经心,拿起一抹少年的指尖把玩,轻笑道:“行,都答应我们莲莲。”
心里想的却是——
且先哄着。
*
接下来几天,傅时渡的的确确是过了一段清心寡欲的日子,每晚最多也就将人压倒在床上,勾缠着唇舌,缠绵地亲一会儿,撩起衣摆将那截盈盈腰肢抚碰了一会儿,就放过了司莲。
别说从里到外的那种碰了,就连像是以前那些夜晚抚慰的手段都不曾有。
留下唇瓣被亲得艳丽,脸红心跳,气喘吁吁的貌美小少年,一个人半躺在床上,需要平复好久。
他自己倒是慢条斯理地进了浴室,好像把司莲撩拨成这样的人不是他一样。
少年是被宠爱惯了的,难得的没有得到满足,这种不满足还是与日俱增,渐次递进的。
又一次是这样。
司莲就像是吃不到糖的孩子,脸蛋明艳潮红,呼吸急促,语调软软地喊着男人的名字:“傅时渡……”
想要向他讨一颗糖。
傅时渡却拍了拍少年的脸,唇齿间含笑轻轻碰撞出一句话,就像是一盆凉水浇下,“宝贝,像我这种27岁的老男人,余生只有53年可以活了,为了长命百岁,得禁。欲,忌熬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