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莲耳尖烫意惊人,眼睫像是凤尾蝶一样轻颤,抿起嫣红如血的唇瓣,微咳了声,“干嘛突然这么……肉麻。”
“哦。只是想告诉你,那些不相干的人,你吓了就吓了,不想见也可以不见。”
傅时渡低头,吻了吻司莲的丝,音色喑哑,“在我身边,你永远不用委屈自己。”
司莲流转着潋滟的眸子看了男人几秒钟,然后道:“嗯,知道啦。”
很快,少年那亲吻过后透着一丝雾气与魅意的声音,低低轻轻地咕哝道:“不过就算你说好听的话哄我,今天晚上我也是不可能用嘴给你那个的……”
两个人这样的近,被他亲过容貌盛开得越明艳灼灼,骨头却好似酥软了下来的少年,就坐在他的腿上,傅时渡哪里能听不清司莲说的什么?
但,男人明知故问,“你说什么?”
司莲连忙住嘴。
糟糕,竟然不小心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
傅时渡低下头来,唇瓣若有似无蹭过少年脸畔,似是追问地“嗯?”
了声。
这是……没听清吗?
司莲眨了眨眼睫,“没什么。”
万一被傅时渡知道,他今晚真是……不用活了。
所以,司莲急中生智,灵光一现,“我突然想起来,阮女士今天来说的什么了……”
傅时渡手指隔着衣服,漫不经心地抚弄着少年清瘦的腰肢,已经对那个话题不是太感兴趣,但是为了配合怀里的小笨蛋,还是很给面子地道了一句,“说说。”
司莲主要是想糊弄过去刚刚的话题,就跟男人瞎扯。
“我让大白吓司梦梦,是因为她想要我的镯子。阮女士推了我一下,鲜奶把我裤子都弄湿了,真的烦人……”
司莲想了想,又道:“哦,阮女士还说,我是个男孩子,就算跟你结婚,也没有办法生孩子,给你们傅家留后,你迟早会不喜欢我,把我给甩了。嗯,就是这些。”
说完,少年抬起脸,认真地思索,眸光却潋滟得像是镶嵌着两颗小小的宝石,让人忍不住生出据为己有的妄念,“阮女士突然跑过来跟我说这样的话,好像是想让我把司家当做退路……”
“傅时渡,司家是不是遇上麻烦了?”
前段时间司莲一直忙拍电影和宣传的事情,是真的没有过多关注这个给原主带来无尽黑暗与痛苦的家庭。
不过,他是真的很聪慧,也很敏锐。
虽然阮玉青跑来说些有的没的,还没有来得及说到正题,就被“请”
了出去,但司莲自己就猜到了七七八八。
“嗯,是遇上了麻烦,要是这次的危机渡不过去,就很有可能会破产。”
傅时渡低头,瑰丽的薄唇微微张开,将少年那片晶莹雪嫩的耳垂含入嘴里,气息灼热,声线暧昧地道,“所以,她是想让你……给我吹吹枕边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