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眼,恰好看见落地窗外的繁华夜景,林静言在祁慕俯身靠近时,咬唇轻轻喘息道:“祁慕,等一等,至少先把窗帘拉上……”
他话都还没说完,祁慕就一边偏头吻住了他,一边彻底交融在了一起,“哥哥难道忘记了,落地窗是单面的,从外面是看不见我们的?”
有那么一瞬,林静言攀在祁慕肩背上的手蓦然收紧,唇齿间出短促的惊颤声,却又很快被祁慕整个儿的亲吻住吞下……
哪怕明明清楚这是二十几楼的大平层,窗外是繁华的市中心以及江景,也清楚玻璃是单面的,就算是无人机在外边飞也看不到他们在里面做什么,但林静言就是有种心理上的羞耻感,因此变得格外的敏。感。
感觉禁欲了好久的年下,今晚又实在是有点疯。
没过多久,林静言就有点承受不住,眼尾红红,睫毛湿湿,又担心祁慕的身体。
后面的时候,林静言看见祁慕腰腹间缝针过的地方,要比身上其他地方都要鲜红上许多,怕他伤口裂开,“祁慕,不要了,你的伤……”
“既然哥哥这么担心,那就……”
祁慕将人从凌乱的地毯抱起来,一起仰倒进沙里,祁慕拖着林静言软得一塌糊涂的腰肢,按在自己腿上,覆着春情与欲色的俊美脸庞懒洋洋地挂着漂亮又不羁的坏笑,“麻烦哥哥在上面了。”
…
没开灯的顶奢大平层里,窗内是夜起春潮,是那温柔白皙的人在夜幕里翩然起伏的蝴蝶骨,和彼此交融的喘息声,而窗外是江水滚滚,是繁华夜景,是烟火不尽的人间。
他们在这样的人间里抵死缠绵。
…
记不清是第几次,反正林静言一整个晚上没怎么睡,天色隐隐快泛起蒙蒙亮的时候,沙一片狼藉已经完全不能看了,抱枕被撞落到了不知哪里,地毯也滚落着许多凌乱的纸团,散着靡靡气息。
半梦半醒被抱离沙的时候,林静言没什么力气地抱住祁慕的脖子,“明天不要叫阿姨上门打扫……”
弄成那样,被家政阿姨看到,他真的是没有脸面见人了。
祁慕手掌微微托在林静言背上,面对面地抱着,见他累成这样竟然还记挂着这般微不足道的小事,不仅不觉得生气,反而觉得他老婆真是可爱,忍不住在林静言脸边亲了下,“叫声老公就答应你。”
林静言温柔浅淡的嗓音透着纵情声色后的沙哑,没什么犹豫地叫出了那个几乎喊了整晚的称呼,“老公……”
第二天模模糊糊醒来的时候,林静言听见祁慕压低了声音在接电话。
好像是经纪人。
“是……拍到了就拍到了吧……”
“不用给钱压消息……会公开……”
林静言嗓音轻轻哑哑地喊了声祁慕。
一手撑在他身后,一手漫不经心接着电话的祁慕,立刻向那端说了句“就这样”
,干脆利落地将手机挂断。
然后,垂眸吻了下他白皙的颈子,道:“早上好老婆。”
“……嗯,谁的电话?”
林静言脸微微埋入枕间,手指抓着雪白枕头的边缘。
哪怕是价值几十万的昂贵床垫也因清晨朦胧的暧昧出浅浅的颤动。
他的腰和腿是真的很软了,林静言一边出点细碎的喘息,一边忍不住思绪散,这就是年轻六七岁的年下的体力吗?
未免也……
太好了一点。
“经纪人。”
祁慕慢条斯理地道,“你的,和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