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舒小蝉不明所以,好奇的问道:“小姐?你说什么?今日做的你也要送给那位故友吗?”
徐弦月自知失言,含糊道:“我是说,如果他今日吃到,定然会觉得比那时的更好吃。”
“嘻嘻,这倒是。如何都比煤球要好的多。”
“找打!”
这边忙的热火朝天,秦越川书房里,依旧是一如既往的清静。
衍王秦川霁依旧是那副风光霁月地作派。
轻摇折扇,悠闲的坐在紫檀木五屏靠背的太师椅上,一脸探究神色的问询道:
“今日是吹了什么风,竟然主动来请我做客?平日不是你说,你我对外身份对立,不宜让我出现在此吗?”
秦越川对他的嬉笑不予理会:“此一时彼一时,我请你来是有要事要你去办。”
秦川霁收了折扇,略略坐直了身子:“何事?”
“后日朝会,你让户部尚书周光年以今年,不,以最近几年‘泊运司’贡品不佳,品质参差不齐为由向陛下上奏,状告‘泊运司’。”
秦川霁神色严峻:“你疯了?让我的人去告你!?你我身份虽在外对立,却也不止于此!”
秦越川依旧不紧不慢道:“是让他状告‘泊运司’,不是我。”
“那不一样吗?谁都知道如今‘泊运司’是你手中之物!”
“是,也不是。”
秦川霁有些迷惑:“……什么意思?”
“‘泊运司’是近日到我手上的,周光年告的是近年贡品……”
秦越川点到为止。
“你是说,面上参的是你,实则……秦昭烈?”
秦川霁有些明白了,刚刚紧张起来的那根心弦,又缓缓地松了回去。
重新“哗啦”
一声展开折扇:“秦川霁可怜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