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他们补缴完住院费,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
那几个伤势较轻的兄弟都被安排住进普通病房。
小保安到点下班了,李想也没扣留他,只是跟他留了个联系方式,嘱咐他要是再有什么线索及时向自己汇报。
咚咚!
普通病房外,李想规矩地敲了敲门。
“进!”
里屋,一个虚弱的声音响起。
李想推门进入,来到他们其中一个伤势较轻,并且已经醒了的兄弟床前。
那人叫墩子,是鬼子的左右手,神态肥胖,头上留着几根稀疏的短,近乎光头模样。
他受的伤算是众人里较轻的,只是手上被砍了几刀,而且都还是皮外伤,没有伤到内部,经过包扎,现在已经感觉不到痛觉了。
此刻,他正半坐在床头,腰后塞着枕头。
“你是?”
看到李想的生面孔,墩子有几分诧异。
李想走过来,坐在病床侧方的椅子上,语气平和“我是刑侦大队的警员,这是我的证件。”
李想一边说,一边翻兜,将警官证拿出来亮给墩子查看。
墩子定眼一瞧,下意识喊了一嗓子“我草,条子!”
他喊完,又一把捂住嘴巴,似乎他也意识到,此刻不能这样说。
“不……不好意思,阿sir!”
“我口误,口误!”
墩子挠着头尬笑。
李想并未在意这些,他只关心这件事情的起因。
虽然这个管辖范围不归他管,可他碰上了,作为职业道德,就不能不管。
至少,在还未移交这件案子之前,他得管!
“放心,我找你没其他事,就聊聊你们这起流血事件!”
“好好,你尽管问,我绝对把知道的全都告诉你。”
墩子老实巴交。
李想点着头,很是满意,“那你说说,谁砍的你们,并且为什么要将你们一行人扔到医院来?是为了不让你们横死街头,还是别有用意?”
墩子眼神里燃起怒火“王阳,狗操的王阳喊人砍得我们,他们来了一车人,个个拎着砍刀钢管,把我们打了个措手不及。”
“什么?你是说砍你们的是王阳?”
李想眉头紧皱,瞳孔地震“哪个王阳?”
墩子郁闷道“就那个茶县扛把子王阳!”
“茶县扛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