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县令对着大堂两侧的衙差高喝一声,“来人呐,上刑具!”
“是!”
衙差们响亮的嗓音震耳欲聋,沈良瞬间吓破了胆。
若真的动了刑,那他岂不是要遭罪了?
他可吃不了半分苦,立刻求饶。
“大人,草民是让小郑头料包,可真的没有绑架郑母啊!”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
沈良偷偷看向曲县令,知道曲县令这次的动真格的了,他也只能认栽。
“大人,别动刑,您说什么就是什么还不行么?”
真相已经很明显,就连大堂外围观的百姓都看出是沈良做了坏事还不承认,纷纷指责沈良。
“没想到同福酒楼的老板竟然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谁不说呢,绑架头花白的老人还不承认,真是坏到骨子里了!”
“就这样的黑心老板,日后谁还敢到他的店里吃饭。”
“怪不得同福酒楼最近的生意不好了呢,原来是老板人品有问题!”
“这种人就该让他蹲大牢,永远不要放出来。”
大家伙你一言我一句,俨然已经在心里把沈良判定为作恶多端的黑心商人了。
沈良现在就算有千张嘴,也无法为自己辩驳。
曲县令再次敲响惊堂木,“证据确凿,你休要狡辩!”
沈良因嫉妒之心,威逼利诱他人,盗取他人配方,还绑架他人,人证物证俱在,将沈良压入大牢听后落。
这样的判定真是让人大快人心。
围观百姓都赞美曲县令英明神断。
沈良被押送到大牢的那一刻,都没搞清楚郑母到底是怎么出现在他酒楼的柴房的,他怎么就成了绑架老太太的人了。
案子处理完,苏木槿陪着小郑将老母亲送回家中。
郑母刚刚坐下,就厉声训斥。
“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