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炙烈凶刃在她腿间摩擦,唇含住了她的耳垂。
他没有多余的话,但也没有真的做,他只是折磨她。
“这里是什么地方?”
她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就像你为什么会突然间出现,又或者突然间消失?”
他的手伸进了她的和服里,捏住了那颗小红豆,而另一边胸部也露了出来,随着他摩擦挺腰,被撞到墙壁上,带起闪电般的快感,又痛苦,又快乐。
但他突然停止了,就在她呻吟出声时,他狠狠地插了进去。
“阿十。”
她有些无助地喊了他一声。
他将她抱起,保持着从后面入她的姿势,走到了木屋中心的一张沙上。他抱着她坐了下去。那里还有一张桌子,一个烟灰缸,烟还未熄灭,他拿起继续抽吃。
原来,他刚才一直坐在这里。可是坐在这里干什么呢?
他的那支烟,偶尔在她肌肤之上划过,但没有烫下来。空气中燃起火气。她回头,就看见他咬着烟蒂的淡漠模样,偶尔他一低头,长而卷曲的扇形眼睫如蝴蝶抖动起它的翅膀。可是,他这个人再好看,都是假象。他是一个凶狠的人,嗜血,残酷,反社会。这就是他的人格。
他换了一只手执烟,轻吐出一缕烟。
“你这个男人,怎么能吐一口烟都这么好看呢?!”
她难受极了。他保持入她但又不动已经很够,他的忍耐力可怕得惊人。
他将粗大长硬的性器抽了出来,他平复了一下,将裤子整理好,才说,“你的身手不错。跟谁学的?我猜一猜,你未婚夫是吗?”
她身体一僵,没说话。
“知道了,他是一个禁忌,我不应该说出口。”
他情绪有些低落。
“回吧。这里不是一个女孩子该来的地方。”
他说。
他伸出手来,摸了摸和服下那道被她扣进他骨骼下皮肉的伤口,他抹了一手的血。
然后,她就看着他,他低下头来,舔舐手上的血。
他的眸光扫了过来,懒洋洋的,像餍足的豹。
一滴血滴落地板。
他再伸出舌头来,舔了舔手指上的血。
十夜身体一颤,只觉寒冷。
他体贴地问,“很冷?”
然后,他轻笑了声,“也是,这里是森林,是很冷。上来吧,我看你脚崴了。我背你回去。”
他蹲了下来,她犹豫了一瞬,轻轻靠到了他的背上。 他将她往上一托,背起往回走。
她的双手就拢在他颈动脉侧,那里有大动脉,此刻血液在动脉里正咚咚咚地跳动。只要她一握,就可以致他于死地。现在的他,是最脆弱的时刻。
那间木屋,充满了血腥味。
她闻到了。
“你在想什么?”
他忽然问。
“想你。”
她答,亲了亲他后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