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墨松了口气跟着他一同前去。
看来严宽师父在这镖局混的好,听小哥的口气,还是属于那种德高望重的前辈。
好久不见师父,他的心隐隐透着激动。
严宽,三十五年纪,身形高大,魁梧有力。
他当武馆师父的那会,便是武功最好的师父,没想到他会来做镖师。
看来,铁铮铮的汉子也是为五斗米折腰。
做镖师虽危险,辛苦,把脑袋栓在裤腰带的,但架不住这钱好挣。
而他身为薛家的顶梁柱,不能什么时候都靠乔玉儿出头,他必须肩负起养家挣钱的担子。
“兄台,你要找的严宽师父在那。”
守门小哥手一指,便把薛墨的思绪拉了回来。
他抬眸看去,偌大的院里,兵器架旁站着一个中年男子。
男子小麦色的肌肤,正流淌着汗水,他光着膀子,整个人的肌肤都透着亮光。
“严师父。”
薛墨高声喊道。
来人循声望过来,严宽看到原本稚嫩的小伙,已长成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他先是眸中闪过惊讶,随即爽朗一笑:“薛墨,怎么是你,好久不见,你怎么来了?”
这声音亲切悦耳,也燃烧起了薛墨那段热血沸腾的时光:“严师父,我特意来拜见你,想不到你改行做镖师了。”
“这不是为了生活嘛。”
严宽笑了笑,却猜出他的心思:“你这小子好几年不见,这次拜访,该不会是有事求我?”
薛墨语气幽幽:“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师父。”
严宽将他迎进会客大厅,他沏了一壶好茶,给他倒上一杯:“有什么事我可以帮上忙的,尽管说。”
见他豪爽,薛墨也不兜圈子,他打量了镖局的威严跟格局道:“严师父,我想运镖,运那种能挣大钱的镖。”
严宽对薛墨的印象一直很好,他知道薛家很穷。
可薛墨是棵好苗子。
这也是他当年一改常态,破例收他来武馆的原因。
后来他去了沙场,这一别,竟恍如隔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