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瑜艰难收回眼神,心口怦怦直跳。
这样优秀的男人,她一定要得到手。
沈秋瑜眼眸微敛,拉住想要离开的卫瑾走向柜台。
“伯母喜欢什么?做小辈的,我也该上门拜访。”
。。。。。。
忙公务不过是卫循拒绝的理由,从金桂坊出来,他便让长远赶车回府。
阿鸢来了月事,正窝在床上歇着。
她小日子常不准,每次来还都疼得厉害。
春桃将炭盆挪到床边,又给她煮了一壶热热的红糖水。
阿鸢小口抿着,脸色不至于那么苍白。
卫循进来时,她刚缓过劲来。
接连几天都见到卫循,饶是阿鸢都觉得他来得有些频繁了。
难道官署公务清闲,所以他才有时间往后院跑?
阿鸢心中吐槽,面上却做出惊喜的模样,“世子爷。”
小通房乌披散在脑后,未施粉黛的脸带着几分病态,卫循心中一紧,上前握住她的手,“可是病了?”
阿鸢摇头,安抚的将手反握过去,“不过是小日子来了,爷不要担心。”
说起来她伺候卫循三年,卫循却不知她小日子是哪天,自然没见过她痛经的模样。
此时看到小通房苍白如纸的脸,心中早已揪成一团。
“春桃,去叫大夫。”
“爷,不要!”
阿鸢急得坐起身,连忙将丫鬟拦住。
女子月事于男人本就是污秽,若还因此叫大夫,让老夫人知道了该如何想她。
“不用叫大夫,我喝完糖水已经好多了。”
阿鸢拉着卫循的手,柔媚的小脸满是祈求。
“若爷心疼阿鸢,便给阿鸢揉一揉,揉一揉就不疼了。”
见卫循冷着脸并未松口,阿鸢拉着他的手贴在自己小腹上。
男人性子虽冷,但掌心却是灼热的,透着单薄的寝衣,热气传进来,阿鸢的脸色缓和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