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应该在这。”
女人说。
尽管情况不妙半跪在地上,她仍然保持得体而礼貌的微笑,“你应该在……”
“我想想啊,”
五条先生状似苦恼地想了想,“非洲是吧?我让忧太去啦。”
“你又压榨忧太。”
夏油先生插嘴。
“不不不,怎么能叫压榨呢?”
五条先生说,“他之后三个月的任务量我全包了耶。”
“还有,杰,据说我们因为意见不和已经打起来了,”
五条先生笑嘻嘻地说,“拜托你演戏做到底。”
“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要把没有咒力的人叫成猴子。”
夏油先生说,“来源在哪?”
五条先生相当淡定地一摊手,“我也不知道。”
他说。
他俩一唱一和间,我爹又踢了面前的女人一脚,我从来没发现他原来是这么不怜香惜玉的人。
“补不补刀,不补刀我回家了。”
我爹说,“大半夜的,我儿子穿的是薄睡衣,一晚上下来容易冻病。”
“再等等再等等,”
五条先生蹲在房顶说,“这东西得等一会呢,用起来还挺麻烦的。我讨厌咒具。”
“超过一分钟我要收滞纳金的。”
我爹说,“这单按时间收费。”
“你儿子好歹也是个咒术师,身体没那么脆弱,”
五条先生看上去满不在乎地说,紧接着他好像又注意到了什么,大声说道,“哎呀,杰,虽然理论上来讲被我揍了一顿又打特级咒灵确实应该放水,但是伤成这个样子,你这个水未免放太大了吧!”
“不伤得重点怎么引人出来。”
夏油先生说,“本来应该更重一点的。”
血在地上滴滴答答已经积成小水洼了啊夏油先生!
“硝子在外面,你先去找她处理一下吧,哎不对,忘了放帐了,”
五条先生说,“需不需要我扶着你过去?”
“用不着。”
夏油先生说,“一点小伤罢了。”
……区区致命伤是吧。
女人没再插话,此时此时红色盒子的四角已经伸出类似触手的东西,牢牢地将她绑缚在原地,她仍然微笑着,看上去不知道在想什么。
“啊,别想了,我不会把你放在高专的。”
五条先生突然说,“我自己家有忌库,或者扔盘星教也行。”
“你似乎都知道了。”
她突然说,接着,她大笑出声。
“悠仁!”
她边笑边喊,状若癫狂。
“关门。”
时间到了,大概一分钟。
26。
“她为什么要喊她儿子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