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那王明德老爷子吗?”
张明玄就算是在最后排,也听得清晰明了。
“那货币战争一论,诸位也都是拜读过的了,兵既然可以不血刃,二十年直取天泽!自不必卖灵脉!”
王明德一身锦缎官服,一手拄着拐杖,一手指着李旭诚理论道。
“狗屁!货币战争一论虽说洋洋洒洒,无甚漏洞,但那也未经实践之谬论,国朝大事,怎可因为一纸答卷改变大略!”
另一个老头的站了出来,从那官服上看,这那兵部尚书李旭诚了。
“放屁!你不就想让陛下把灵脉卖了,一举拿下天泽,好早日解除兵部积患!兵部积患百年,岂是打下天泽就能解决的!若是不成,国朝大崩,天道降罚,尔等按敢肆意挑唆战争!”
“你狗屁不通!仙人百年难遇,此售灵脉,仙人赐福,错过赐福,毁了基业,天道降罚,你这斯如何面对天下黎民苍生!”
李旭诚年纪不过七十,气势上丝毫不弱王明德。
“贼子!你骂谁斯!”
“你这斯!骂谁贼子!”
“嗷呜!老贼欺我太甚!”
龙椅上的皇帝李偲轻轻捏了捏额头。
而张明玄注意到,殿下满朝文武的前排,还侧身站着一个二十来岁身着蟒袍的男子。
男子一副玉眉,鼻翼微扬,脸颊线条清晰。
太子多有监国,这是太仓帝国人尽皆知的事情。
“好了,那新科状元张明玄,你且出来说说吧。”
李偲摆了摆手,示意二人停下,接着令张明玄出班。
“臣之观点,已在殿试试卷中阐明。”
张明玄表情微愣,不明白怎么扯到自己身上了,他躬身冲在殿上的皇帝李偲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