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楠茜的脸色变得煞白。她理解了。
三秒后,白川泉被赶出了房间。
房间里传来小女孩抽噎的哭声。
转头看见赤林海月一脸威胁的白川泉:“……”
“其实,我只想说一句话。”
“说吧。”
赤林海月已经决定揍哭这个敢弄哭大小姐的小子了。
“粟楠会的培训,该加上防诱拐项目了。”
白川泉目露真诚。
……
尾崎红叶走出房间时,看见的就是和睦相处坐在沙上的三人。
从左到右:赤林海月,白川泉,石川啄木。
佐佐木:小小的眼睛,大大的问号。
“泉,我们该走了。”
尾崎红叶清朗磁性的女声唤道。
“好的,大姐。”
白川泉把手里的瓜子塞给石川啄木,忙起身应到。
“留下吃顿晚饭吧,总不能我们粟楠会招待不周吧?”
粟楠干弥尽管很想露出和佐佐木同款的表情,但城府够深,不动声色的他只是上前轻轻点了点赤林海月的肩膀。
花西装笔挺的赤林海月也站了起来,握起脚边斜放的拐杖。
“的确如此,不论于公于私,粟楠会都得感谢港口黑手党的客人。”
赤林海月帮着开口。
白川泉注意到,佐佐木的目光更加凶恶了。
显然,他认为赤林海月不过是在找借口留下尾崎红叶。
刚刚知道赤林海月有深爱的女人、并且前几年已死的白川泉,当起了隐形人。
舔狗是不讲道理的。他们只相信自己眼中的事。
比如,女神没钱买口红,是真的没钱。女神的洗澡,也是真的洗澡。
大抵如此。
一时之间,只剩下石川啄木磕着瓜子的声音。
清脆、不露尴尬。
最终,尾崎红叶开了口:“既然如此,妾身等人就打扰了。”
粟楠干弥仿佛没注意刚刚的尴尬安静,一脸和善地道:“请稍等一会儿,内子应该正在准备。”
晚饭是在粟楠家的长桌上吃的。
主位上坐着粟楠干弥,身旁是他年轻貌美的妻子和九岁的独女。
赤林海月挨着粟楠茜坐下,尾崎红叶坐在赤林海月对面,身旁依次是白川泉和石川啄木。
佐佐木挨着赤林海月,时不时以苦大仇深的目光注视着室内仍戴着墨镜的花西装男人。赤林海月浑若不觉,淡然自若。他在意的是身边九岁的紫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