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枝碎很坚定地说。
她又想起来了什么:“这个慈迦也太过分了吧,道貌岸然,假模假样,非要折腾你,看我不把把她那张伪善的脸皮撕下来。”
钟晚芍觉得有点离谱,原书的红白玫瑰竟然要因为她而干起仗来吗?
一不小心把男主的地位都取代了怎么办?
邻月对话和星宿客栈的经营已经迈上了正轨。连国师大人弓卿月都时不时来听一听。
国师大人的流量吸引能力是难以估计的,镜湖长廊哪怕面积不小,如今却隐隐有一些承载力不足的预兆了。
其余三宗的客人看教宗大人如此感兴趣,也常常来此处陪同捧场。
最尴尬的就是南离宗的幽云子一行人,纠结于这火热的功劳认还不是不认,尴尬得很。
虞枝碎和钟晚芍两个人躲在星宿客栈的一个小“胶囊”
里看着外面争奇斗艳热火朝天。
“回头,那个月亮你能不能给我安排一下?我想弄一个放在自己家里面。”
“没问题,我回头去仓库里给你拿个新的,其实就是滚灯,只是我改良了外面的支架,涂了一层桐油,变得更圆了。灯油也换过了,更亮。”
“我今天还去试了一下打擂台,挺有意思的。你怎么不上场?”
“我准备到最后一天再上,压轴出场———显得我比较厉害。”
虞枝碎很震惊地看着她,似乎惊叹于她的厚颜无耻。
钟晚芍咬了一口椒盐九肚鱼,如实说道:“还不是因为我要把自己这个钟好宅的品牌拉起来,邻月对话办得越热闹越成功越好。靠外面这些个讲话文邹邹的信众估计舞不起来。”
她往软和的床铺上面一躺,“还要准备打擂台的言稿,累死了,这一天天的,绷得紧紧的。”
虞枝碎伸手替她捏了捏肩膀,“你也把自己逼得太紧了。”
“卷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