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荔正因为订婚的事憋着火,听到他挑衅的语气暴脾气瞬间被点燃了。
“我呸!我才不要和你结婚!”
她恶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拉着温欲晚继续往上走,气鼓鼓说,“别理他,去我房间。”
顾琮被她喷了口水,闭着眼睛擦了把脸,看着急匆匆离开的背影,他大喊,“老子捆,也要把你捆到民政局去!”
回应他的只有砰的一声门响。
沈荔狂躁地在屋里踱步,对着空气一顿拳打脚踢,无声地宣泄内心的怒火。
温欲晚被她逗笑,拉着她坐在床边,“行啦!事情已成定局,既来之则安之吧。”
“我真不知道他抽什么风!”
沈荔又在柔软的床垫上捶了两拳,“原本都说好了,先试一试,结果他给我来突然袭击。”
上次火锅店那场饭局结束。
顾琮把沈荔拖到了酒店。
沈荔二话不说就对他又是掐又是踹,用的劲不小,顾琮忍着没吭声,直到沈荔打累了,泄够了。
他还没来得及委屈,沈荔倒先哭上了。
他又怨种地去哄。
三哄两哄,两人又滚到床上去了。
意乱情迷之际,顾琮提出要名分,沈荔脑子不清醒,哼哼唧唧地就答应了。
第二天想反悔,又被顾琮身体力行地教育了一顿。
最后各退一步,协商决定先来个试用期情侣关系,刚试用了小半个月,顾家人直接上门提亲了。
就连沈荔都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作为当事人,她竟然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你们门当户对又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知根知底,有什么不好的。”
温欲晚分析着,又用自己给她做范例,“和我比起来你就知足吧。”
道理沈荔都懂,对于顾琮她肯定是不讨厌。
要说男女之情,她也不知道有没有。
突然一下从好兄弟关系跨越到夫妻关系,她心里别扭得很。
“俗话说,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再说了,顾琮哪能和贺庭舟比。”
沈荔嫌弃地撇撇嘴。
“唉,至少顾琮所有的事你都了解,他几岁尿床,几岁第一次恋爱,不像我,什么都不知道。”
温欲晚叹息一声,倒在大床上,迷茫地看着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