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玩笑,谁不知道江蕊平最疼的就是卫南漪。
万一卫南漪为了解开她禁制,日日劳心劳力,过于辛苦了,江蕊平一时心疼卫南漪将她杀了可怎么办?
因为对江蕊平的畏惧,水泞和水峰还是缠上了白余。
这禁制本来就是白余种下的,她当然要负责解开,水泞可不想一直做哑巴。
白余还算有责任心,真将她带回了寒枫林,为了让水泞安心,还特意给她自己下了个不能杀水泞的禁制。
伤她的时候不留情,这种时候倒是显得体贴。
她愈觉得白余有意思了。
水泞是魔宗之人,踏入寒枫林自是会引起惶恐的,白余也不想背负跟魔宗勾结的骂名,所以她是偷偷将水泞带回去的,除了关系最好的两位长老,也就再无人知道水泞在寒枫林小住了一段。
白余有意藏起来她,水泞也就只剩下在白余院中修身养性了。
日子过得无聊,只剩下跟白余聊天,很难不现白余颇具姿色,只是整日里穿着道袍,暗灰色的色调压沉了那张脸的容姿,她渐渐在白余身上动了歪念头。
她消遣的手段,渐渐围着
白余转。
不是偷偷剪了她的道袍,将她道袍染成彩色,就是将她挽的带销毁。
白余骂她幼稚,可到底是没能做出什么威胁她的举动。
寒枫林的人倒是命好,欣赏了几日她们宗主衣衫不整的风情。
戏耍一宗之主还是十分有成就感。
因为这份成就感,水泞陷进去的就愈深了,她愈想看到白余脸上出现端庄庄重以外的姿态。
她绕着白余打转的心更加热情,只是白余只愿意去看她的剑,也不愿意跟她玩。
白余肯定是有什么珍藏癖好的。
她有许多的剑,那些剑有的连半点灵力都没有,只是因为模样好看就被摆在了她房中,那样普通的剑就连俗世人都少有会用的,她倒是视如珍宝,还给剑取名。
水泞是何等性子,自是不甘心输给剑的,也就渐渐跟剑较上了劲。
可越是较劲,她就越明白,在白余这,她是真比不过剑。
她是魔女,耐心有限。
挤压在心口的邪念会不断吞噬她,所以她在离开寒枫林之前给白余下了药,还绑了她。
怪就怪白余自负,寒枫林那帮人过于信任她们宗主的实力了,哪怕是知道她在白余院中的那两位长老也不觉得她有本事伤害白余,半点提防都没有。
水泞的计划出奇顺利。
看着那被她捆绑在床榻的白余,水泞寻着酒杯慢慢斟满,喂到了白余唇边:“白宗主,你平日里不是常说邪不胜正,今日里你怎么就落在我手上了呢?”
她眼中满是戏谑。
看着白余因为药效渐渐泛红的肌肤,唇边的笑意几乎控制不住了。
身体的燥热让白余眸光一些涣散,唇边忽然贴上了冰凉的银杯,里面是微冷的酒水,白余不受控制地咬上了银杯将里面的酒水一饮而尽,喝光了酒水还不作罢,唇舌紧紧贴着杯沿,似是要用那杯壁解开心中燥热一般。
水泞手执酒杯,食指抬起,顺着杯沿轻轻摩挲,轻易就碰到了那温热的舌尖。
她指尖的温度比银杯还低,白余双眸微微一凝,唇瓣从银杯上离开,贴上了水泞的食指,微微张开的唇齿足够容纳食指指尖。
指尖被舔得热,水泞眸中含笑。
银杯从她手中脱离被一股灵力托着落在了桌上,她空着的手抚上了白余的渐渐散乱的青丝,像是在揉搓着属于自己的妖宠,声音也跟着放低放柔:“白宗主,我现在觉得你好玩极了。”
她的声音让白余清醒了几分。
白余感受到自己的举动,心中了狠,用力咬上了水泞的指尖。
等着水泞抽出手的时候,她食指上已经落了一圈牙印,红印压得极低,几乎要穿破皮肉落下血来。
因为疼痛,水泞面上有了细微的变化,只是很快就被笑容掩盖。
水泞凑过去,轻轻咬着白余的耳朵:“白宗主,你现在伤了我,谁来做你的解药呢,你总不好指望着那些剑来
替你解渴。”
白余面上挂着异样的潮红,她瞪着水泞:“以前我只是觉得姑娘被魔宗影响,这才行事古怪了些,本性倒是不坏,此刻才算是明白魔宗的圣女又岂会是什么良善之辈,竟是些奸诈阴险的小人,你是如此,你父亲也是如此。”
她骂她就算了,居然骂水峰。
水泞坐直了身躯,不悦道:“这是你跟我的事,跟我阿爹无关。”
水泞拉开了跟白余的距离,可她身上的凉意还在冲着白余招手。
她是魔宗之人,所练功法阴寒无比,身上的体温要低于常人许多,竟像是能抚平所有热意。
白余意识渐渐涣散,自控力也在减弱。
“水泞,你真是找死。”
她嘴上说着狠话,身躯倒是诚实。
白余是被捆着的,她身体微微一歪,整个人摔进了坐在床榻上的水泞怀中,水泞爱穿些布料少的衣裳,细软的腰肢常年是露在外面的,白余摔在了她腿上,脑袋朝前一靠,整张脸都贴上了水泞的腰腹。
灼热滚烫的吐息洒在皮肤上,勾得水泞腰腹微微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