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村姑怎么了,又没吃你家大米!”
虞娇娇嘲讽道,“怪不得你叫段羽,原来是喜欢当出头鸟!”
“你你你,岂有此理!”
“阿羽算了,她到底是虞家人,若是让她太难堪,祖母定然是要怪罪我和姐姐们的。”
虞月媚低声劝道,“快消消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她连你的衣裳都要抢,也就是你善良,才能忍得了她。”
段羽气呼呼的坐下,好心劝道,“但你也别太软弱了,当心有些人蹬鼻子上脸。”
虞娇娇瘪了瘪嘴,委屈的转头朝虞月娴看去,眼泪夺眶而出,“长姐~”
虞月娴:“……”
她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里的烦躁,解释道:“六小姐许是对娇娇有误会,她从未窃取过府里的东西,是刁奴偷盗主子财物,栽赃给了刚去府里的娇娇,老夫人查明真相已经将刁仆卖了。”
虞月婵诧异的看向她,她们说好配合虞月媚败坏虞娇娇的名声,长姐忽然闹的哪一出?
虞月娴朝她摇了摇头,二人多年的默契,虞月婵很快便恢复了镇定,反正就是口头解释,也不妨事。
“对,我们姐妹都欠娇娇一个道歉,对不起娇娇,姐姐让你受委屈了。”
虞娇娇十分欣赏虞月婵的上道,从袖中掏出一个布袋,掏出里面的当票,在空中甩了甩,让婢女先递给越王查阅,再交给段羽等贵女传阅。
传到谢春华手中,她看的额外认真,一张一张细细看过,才交还给虞娇娇。
“这是姐姐们所丢之物的死当票,上面有刁奴的名讳、手印以及日期,还有我赎回物品的票据,东西已经送还给姐姐们了。”
赵元璟嘴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比起当初那个哭哭啼啼着说自己没有偷窃的小可怜,他更喜欢看她堂堂正正的骄傲模样。
“别看了,小心夜里做尿床的梦。”
赵元瑾故意打趣他。
赵元璟儿朵尖泛红,红唇轻轻抿起,仍是目不转睛的盯着虞娇娇。
赵元瑜挑了挑眉,用口型问赵元瑾,“这小子春心萌动了?”
裴世净憋闷的饮了一盏苦涩的酒,他也春心萌动了,怎么没人关心呢!
他比九公子还大两岁呢!
虞月婵没料到虞娇娇准备的这么齐全,尬笑着描补,“这是我们的家事,既然已经解释清楚,还请诸位日后就不要再提了。”
“那她害人性命又怎么解释?”
段羽不依不饶的追问。
虞娇娇蓄满两包眼泪,转头看向疼出一头薄汗的虞月娴。
虞月娴咬着牙说道:“湖边湿滑,娇娇与媚儿都落了水,不存在害人性命。”
陶湘问道:“咱们走到哪里都有婢女跟着,为何还会落水?”
虞月妩忽然从角落站起,说道:“当时我在湖对岸,是娇娇先掉进去,沉入湖底后,反应过来的奴仆开始喊救援,媚儿也不小心跌进了湖里。”
段允贤垂着眸子,虞家姐妹临时变卦,这局胜负已分。
虞月媚不甘的攥紧手中的茶盏,她早就知道虞大和虞二惯会见风使舵,没想到那个怯弱的虞月妩也敢跳出来和她作对。
她一定不会让谢宛如放过王姨娘!
一直做壁上观的越王,开口道:“既然误会都解释清楚了,大家难得聚在一起,玩酒令牌如何?”
“姐夫,我有一个好点子,您要不要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