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怎么了?”
谢玿似乎有些惧意,埋在他怀中,“皇兄抱抱我,我怕。”
赵元冲就着身姿将她嵌进怀里,“怎么了?”
“哭得很伤心。。。”
赵元冲不禁心中一紧。
却听谢玿接着道,“刚才在梦里我哭的很伤心,是生了一直令我担忧惧怕的事,我。。。我怕得很,元冲哥哥。”
赵元冲暗里大大松了口气,宽慰道,“噩梦罢了。做了什么梦?”
谢玿摇头,“不想提。”
赵元冲莞尔。
谢玿在他怀中深吸口气,香气沁鼻,舒缓了心神,她道,“皇兄今日衣服上的熏香好特别,是什么香?”
不是以往的沉梨香,也不是龙涎香。
赵元冲却抬着她下巴有了动作,密实的亲吻落在唇齿上,他胡乱脱了外袍扔得远远的,一边胡乱答道,“没什么特别,你闻错了,普通沉香罢了。”
谢玿应接不暇,被中如沸的热潮烧的她脑中晕沉,其他的。。。也都由他去了。
正是情浓意妙,却。。。
笃笃笃——!
门外有人轻声敲门。
赵元冲有些懊恼的蹙了眉。
犹豫须臾,他披衣起身开了门。
门外是守茅屋的小沙弥,年纪不大,神色却稳,做了合十礼道,“殿下,有过路的旅人想要躲雨。”
赵元冲道,“几人?”
小沙弥道,“两人,未着兵械。”
赵元冲道,“佛门纳客不论先来后到,解人燃眉之急无可非议,让他们进来吧。”
小沙弥听罢传话去了。赵元冲合上房门,却借着木门错缝处往外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