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珩昱輕哂一聲?,倒也並未否認:「好玩嗎,謝仃。」
「好玩啊。」她笑眼盈盈,眉目挽起柔軟弧度,「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溫珩昱,你就是栽我?手裡了。」
倦暖的光照亮她,映得瞳仁清透乾淨,連發梢都溫吞柔和。她眼底笑意星亮,是蓬勃坦蕩的歡喜,是他真切觸手可及的愛意滾燙。
因為她笑得太好看。
他一時說不出?話來。
謝仃低眸俯,彼此距離頃刻間消弭,氣息交纏難分,他們占據雙方的目之所及,身影印刻入眼底更深。
堪比紙薄的距離,溫珩昱眸色微沉。謝仃抵在他唇畔,似笑非笑:「你以為我?想吻你?」
溫珩昱輕哂,低聲?應她:「是我?想。」
她意料外地挑眉,聞言垂眸端量,男人撩起輕垂的眼帘,抬眼回視她。
墜入那雙沉諳專注的眼,謝仃從中看清自己,從始至終,也只停留過一個她。
謝仃曾有許多困惑,不懂為什麼被愛的人最完整,不懂人們為何會相愛。她想「愛人」是個很陌生的稱呼,該是很特?殊,又?鮮明獨占的存在。
或許就是這樣,想見他、想擁抱他、想擁有與被擁有,時而眼眶一酸,或心底一沉,千百種糾葛的複雜情?愫,都源自於那個字。
心跳溫熱同頻,溫珩昱靜靜注視,看謝仃很輕地彎唇,月光落在她發梢,生動清亮。
在月色朦朧里,在唇齒之間,他得到了那枚吻。
她牽住他環抱自己的手,掌心毫無阻隔地相貼,緩而堅定?,十指相扣。
「溫珩昱。」她輕聲?喚他,宣告自己最終的答案。
「——這是愛人會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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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會有那樣的一天,一切看起來都很好。
有一個屬於她的家,能夠睡到自然醒,有靜謐的清晨,熹微的日光。枕邊人有著與她同頻的呼吸,她不再與舊時夢魘重逢,會在熟悉的懷抱中甦醒。
漫長歲月中,會有人見證她愛與被愛,時間河流淌過日落月升,埋沒那些?陳傷舊痛。
——就是這樣的未來。
與他一起,四時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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