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她这一求,更饶不了她了。
“求得不好,心不诚。”
沈衡明显在耍赖,白娇娇只好红着脸闷声说实话:“衡哥,我……我下午来事儿了。”
“什么事儿?”
沈衡一个自己野蛮生长大的男人,哪知道这些,还亲着白娇娇的额头,语气低沉缱绻。
“就是那个!”
白娇娇抬头看着沈衡,抓住他不老实的手,声音压低,在他耳边道:“月经。”
“……”
沈衡的动作一下子就僵硬了。
“噗嗤。”
白娇娇看着沈衡黑着的脸,不小心笑了出来。
“笑什么?你信不信我收拾你?”
沈衡觉得自己在家里的地位不保,这小媳妇都快骑到他头上了。
他想虎着脸吓吓白娇娇,谁知道下一秒白娇娇却亲了亲他的嘴唇,像是在哄他补偿他一样。
白娇娇的吻如同蜻蜓点水,沈衡还在咂么味儿呢,人就从自己的怀里跑出去了。
他重重往边上一坐,吐了口浊气,看了眼自己的裤裆,心道自己这么着非憋出病来。
白娇娇翻出了一张图纸:“衡哥,跟你说正事。”
沈衡接过:“这是什么?”
沈衡看着精细的图纸,上面密密麻麻的标注他都认识,但心里有点自惭形秽。
白娇娇是上过高中的人,他却连识字都是当初在扫盲班学的。
白娇娇一心只有正事,没注意到沈衡心里想什么:“用这个来割麦子,一下能砍倒一大片,不弯腰。”
“铲刀?不长这样吧?”
沈衡记得倒退十多年,他刚记事的时候见过有人用过铲刀。
那时候麦种不行,麦子产量低的吓人,大概也就现在的一半儿多地里的麦穗稀稀疏疏的,用镰刀效率低,用铲刀一挥下去就是一片,反而方便。
只是样子跟白娇娇画的这个,相差甚远。
“当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