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这李芸的父亲,可是正二品的镇国大将军,即便是在京城也是少有人敢惹的。
李芸虽是女子,却从小随军打仗,立了不少战功。
这才成就她东辰国唯一一位女将军。
所以,她的官职,那都是在战场上真刀真枪拼杀出来的。
身上的杀伐之气若是完全释放出来,自然十分骇人。
跪着的几人见府衙的官爷都对眼前这个女子毕恭毕敬,心知这次是踢到铁板了。
“官爷,我们知道错了,您就饶了我们吧!”
“是啊,小的们再也不敢了,您大人有大量······”
闻溪站在最外侧,看着里面人声泪俱下的表演,仿佛看到了几只披着羊皮的狼,流着鳄鱼的眼泪。
“饶了你们?”
李芸冷笑道:“你可曾放过那些被你们残害的无辜孩子?”
她看向一言不的镇长:“刘镇长,这几个人说你是他们的靠山,此事可真啊?”
“将军,小人冤枉啊!小人根本不认识这几个人,还请您明察。”
他拱手说道:“小人是这一镇之长,这么多年来兢兢业业,不曾做过任何违法乱纪之事啊将军!”
“你兢兢业业?”
李芸不禁笑出声来,她可未曾忘记那日那位嚣张跋扈的女人,她可说自己是镇长的女儿。
“刘镇长,你可知你女儿在外面是什么做派?想必深的你的真传啊!”
刘岩喜身体一僵,没想到刘玲玲那个孽障竟不知何时得罪了这位女将军。
“小人平时忙于公务,子女皆是内子教养,不知何处冲撞了您,还请将军念在小女年幼的份上,不要与她计较。”
刘岩喜这人是个滑头,说话滴水不漏,一时间竟让李芸挑不出错处。
她只得转向另外几人,问道:“你们的靠山要把你们抛弃了,刘镇长说与你们并不相识。”
团长用余光扫了一眼刘岩喜,见那人正脸色阴沉的看着自己,心下一惊。
今日之事,恐怕自己是凶多吉少,只是家中还有老幼妻儿,若自己咬着他不放,恐怕家人就要遭殃了。
他可是亲眼见过刘岩喜的狠毒凶残。
另外几人显然也明白过来。
就像泄了气的皮球摊在上。
“先前是小人胡乱攀咬,想借刘镇长的名头吓唬吓唬您······我们与镇长,并不相熟。”
闻溪在外面,可也听得清清楚楚。
想来,这个刘镇长在这个镇县不是一般的有势力啊!
这几人竟被吓成这副模样,身上抖得如筛糠一般。
“那些被你们撸来的孩童都在何处?”
听她如此问,便知道眼前这位将军已经知道自他们做的事情了。
“在城西的破庙。”
李芸立即吩咐人前去营救。
转头对府衙的官爷说:“这种强抢民女、草菅人命的案件该如何宣判,大人应该知道吧!”
“是是是。”
他行至案桌,拍下惊堂木,判道:“李大力、张川等人,强抢民女、幼童,草菅人命、作奸犯科,数罪并罚,罚杖责一百,流放三千里,退堂。”
杖责一百,那肯定是没命了,都等不到流放。
闻溪听后,只觉得心中畅快,这世间就该如此,做了坏事,就要接受惩罚。
只是可惜,没有将刘岩喜这条大鱼一网打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