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政参谋江简夫也摇了摇头,前面诸如西布萨格尔、戈赫普尔等地的哨站都已经撤了回来,尽可能的保存有生力量。
“谁知道呢,去年他们也没真动手。。。。。。”
虽然侯之兰嘴上这么说,但谁都知道,从这时候开始,下1次与上面联系就得等到来年56月了,在这其中的78个月里的1切情况都是不可预测的,主动权并不在我们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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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千里外的北京城,西苑中的1间议事厅里,内阁正在进行例行会议。
“今年英国人的动作比去年大了不少,保不齐要真的做点什么。”
“未雨绸缪,这两年提高了对岭外的物资储备等级,即便是高烈度战斗也能应付1些时候。”
褚建珍气定神闲,从战略上来说,目前的得失并不重要,只是说代价在感官上能否被人接受而已。
财政部长郑与义翻阅着手头的第2工业部的资料,“如今时间尚短,英国人的态度并不明朗,但依照之前的计划,若真有些什么动静,可在3大物资上敲打敲打英国人。”
真要说完全与世隔绝倒也不至于,虽然往墨脱、米林不好走,但通过不丹,仍能保持沟通,只是谈不上什么支援不支援的。
总之英国人在边境挑衅也不是1次两次了,在缅甸,在中亚,在高原,大大小小的矛盾,乃至武装冲突都已经不是什么罕见的事情,这3十年来,广义上的武装冲突的次数可能都大几百次了,即便是双方承认的冲突也有23十次了。
对于这些事情,动武的价值不高,因此内阁往往更喜欢使用1些经济手段解决问题。
早年间,由于满清1个甲子以来的外交后遗症,民族国家的构建以及左孝威时代为了构建民族国家而采取的广泛的军国民教育政策,国内民族情绪极易失控,稍有些风吹草动就有可能要付诸以军事行动,杀敌8百,自损1千,甚至1万都不算是很离谱的事情。
在那时候外交官可是高危职业,拖着马桶往外交官和外交部门前倒排泄物都属于轻的了,外交部几乎每年都要换好多窗户,并且重新粉刷外墙。
随着1战以后,政策调整、经济展,极端的民族情绪才被压了下去,宽和的传统形象重新成为社会的主流风气,与历朝历代1样,以经济手段制敌再次成为了常规的外交手段。
只不过,与古代处于手工业高地不同,在第1、2次工业革命的背景下,工业国之间或许有强弱之分,但想要通过限制1些工业制品来卡对方脖子,却也不太好使,1些特殊的原材料反而更好用。
除此之外,市场、关税,等等都在逐渐成为国家之间的斗争工具,和平时期的外交琐碎而平常。
工业时代国家和政府的职能也如此1般,得到极大的扩展,更多的方案不再是某个人1拍脑子就想出来的,而是需要更多的人相互配合,诸如这种例行会议,是没有固定的主题的,只是对最近时间生的主要事件进行集中的讨论,而这些事情实际上1般都是有既定的预案的。
接着,由近及远,日本和越南的问题也被拎出来简单讨论了1下。
2月份日本爆了1轮政变,相高桥是清遭到炸弹刺杀,身亡之后导致了宪政政府的分裂。
盘踞大阪的叛军趁机东进,1举攻入东京,杀死了包括石原莞尔在内的新政府执政者,随后国本社宣告解散,以冈村宁次为的北方叛军与大阪叛军合流,组成了新的政府。
在海军的帮助下,原宪政政府的成员重新在广岛组建政府,外务大臣币原喜重郎出任临时相,不顾币原阻挠,海军趁着叛军主力在东京的机会试图收复大阪,但最终导致了海军内部的分裂,6战队第4联队动叛乱,币原等人出逃长崎,临时政府也宣告结束。
此后扛起大旗的是市川正1、中西功等人,虽然面对掌握着绝大多数武装力量的东京政府,他们也未能有什么太大的作为,但通过坚实的农民基础,依然在中国地区和9州地区活动。
对于是否承认这个政府,各国的态度在1段时间里也是楞模两可,不过,美国在前段时间承认了该政府,而由于对方的对华立场问题,内阁暂时还未作出表态,但也拒绝交出币原喜重郎以及市川正1等人。
对于这个问题,有人认为需要等对方实际的政策倾向明了之后再做决断,当然,也有人旧事重提,希望乘此机会1举掌控日本,再加上安南的革命,1东1南,彻底将欧美势力赶出东亚势力圈。
内阁对于这套说辞并不太感冒,但其在社会上依然存在着1定的市场——
大多数人并不太关心这些事情,但他们很容易被1些野心家1两句话忽悠到,在西式民主的体制下,大多数人十分容易被鼓动,而鼓动他们的人并不需要为此负责,民主不是为了众智决策,仅仅是为了消解民力和摆脱责任。
因此,除了对此等言论进行压制以外,内阁在对于是否公开支持越南独立盟军的问题上,也出现了两派。
1派以总理戚殿生为,表示可以趁此机会试探欧洲各国的态度,法属印度支那在东南亚的影响力较弱,而“亚洲民族解放”
是本国1直以来扛着的大旗,支援对越革命虽然不行于当道,但相对来说还算是站得住脚,通过对越南革命的干涉,可以为下1步行动的决定做1些准备;
而另1派则是以国防总长褚建珍为,主张不动则已,动如雷霆,要么不做,要么做绝,将南洋视作1盘棋,在无法确保阻止南洋各派联动之前,不应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