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修伟看着站在黎纤箐身后的温理年问:“这位是?”
年近五十的温理年保养的很好,穿着得体的黑色西服,微笑着向曲修伟点了点头说:“我是苏家的管家,温理年,老爷让我来了解关于阿沉小姐的事。”
黎纤箐坐在沙上,看了一眼站着的黎安安和苏沉霭,又看向分别站在两人身旁的程炤和苏承彦,微笑着对程炤说:“阿炤,好久不见,欢迎回国。”
程炤礼貌的向黎纤箐打着招呼:“好久不见,伯母。”
曲修伟给黎纤箐和温理年倒了杯水说:“这次请您过来是为了说一下苏沉霭同学、黎安安同学与周禾同学刚刚生的打架事件。”
黎纤箐将水接过,放在桌上并没有喝说:“看起来只有我家和苏家是闲人。”
曲修伟听出黎纤箐话里的含义,赔笑着说:“周禾同学的家长还在上班,暂时赶不过来,您看。”
黎纤箐将桌上的水杯拿起,喝了一口说:“没关系,曲老师,我们可以等。”
曲修伟见黎纤箐的态度坚决,拿着手机朝黎纤箐和温理年抱歉的笑了笑,边拨打周禾父母的电话边往门外走。
黎纤箐看着曲修伟出门,心疼的站起来走到黎安安面前检查着:“伤哪儿没有?我给你报的散打课程,你每周都学到狗肚子去了是吗?”
黎安安见到母亲心疼的表情,一直绷着的脸忍不住垮了下来,边哭边说:“她扯着我的头,扯得好疼,还不撒手,妈妈。”
黎纤箐翻开黎安安的头,看着后脑勺扯秃的地方,心疼的用手指点了点还在哭的黎安安脑门说:“老师上课教你的呢?反应不过来就踹人大腿,踹人肚子,实在不行,你就甩耳光和扯她头,我们家又不是赔不起。”
“太疼了,妈妈,她突然扑过来的,我都没有反应过来。”
“你呀,你。”
黎纤箐看着在自己怀抱里哭的女儿,目光在找寻着什么,一旁的程炤立马从茶几上拿起纸巾递到黎纤箐面前,黎纤箐抽了几张纸,轻柔的擦了擦黎安安脸上的眼泪。
黎纤箐温柔的哄着说:“好了,好了,不要哭了。”
黎安安用纸巾擦了擦鼻涕和眼泪停止了哭泣,但整个人还是一抽一抽的没有缓过来。
黎纤箐看自己女儿不哭了,转过身去看一旁的苏沉霭,拉起苏沉霭的手说:“宝贝阿沉,手疼不疼,没有打坏吧。”
“没有,小姨,看到安安头被扯的很疼,没忍住就挥上去了。”
“阿沉,真棒!做的很好!”
黎纤箐表扬完苏沉霭,又转过身看了看程炤说:“阿炤,这次事情的起因是你,你该给我一个交代。”
程炤身体站的笔直,神情严肃对着黎纤箐说:“这次是我没有保护好安安,对不起,伯母。”
“别忘了,两年前你对我说过什么。”
“我明白。”
站在黎安安身旁的苏沉霭看着谈话的黎纤箐和程炤,八卦之心又犯了起来,小声的问黎安安:“你妈和程炤好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黎安安转过身,从桌子上扯了一张纸巾狠狠的擤了一下鼻涕说:“我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