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钱,田文芳神情变得迟疑不定:“全给我们?连同公安退赔给咱的那二十万?”
“嗯。”
田文芳与自家大哥田虎对视一眼,两人眼里都充满震惊和惊喜。
二十万呐,对于农村人而言,足够一辈子吃喝不愁了。
“谁知道你说的是真的假的,你可别想诓我。”
田虎机警的附和道:“亲家妹子,这话可不能信口乱说的。”
沈宝兰看着两人道:“我没乱说,你们要不信,我给你们写个字据。”
拿着热乎乎的字据,田文芳就跟捧个金元宝似的,不仅对沈宝兰的态度好转不少,还为这几天的粗暴向沈宝兰赔了不是。
对于沈宝兰不肯回家这事,她也没了脾气,只好言相劝:
“宝兰,咱别闹了,你哥已经不在了,你要是再有个好歹,你让爸妈咋办?回家吧,咱关起门来好好过日子。”
田虎也劝,“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咱得往前看不是?”
沈宝兰没接两人话茬,摩挲着骨灰盒问田文芳:“嫂子,咱们唠唠吧。”
田文芳问她:“你想唠啥?”
“你说,我咋就落得这个下场呢?”
还不是怪你自己作,自己犯蠢,放着好日子不过,学人养小白脸,被骗财骗色还差点丢了小命。
这些心里话,田文芳自然是不会说出来的,毕竟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她惋惜道:“你当初没离婚就好了,你瞧周书桓现在事业多红火,人家住的别墅,比咱镇政府大楼还要气派。”
沈豪出事后,她和田虎去周家闹了一场,逼得周书桓又再拿了一万块钱,并支付了沈豪的火葬费用。
一想到周书桓住的豪华大别墅,田文芳就扼腕不已,“你要是没跟书桓离婚,如今住大别墅当富太太的就是你,哪还轮得着她姓乔的,你真是个大傻子!”
“嫂子,你也觉得,我落得今天这个下场,都是乔雅那个贱人的错,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