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宣旨的内官见他愣愣的没有动静,便叫道:“司大人,接旨啊。”
司钰回过神道:“臣司钰接旨,谢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司钰一边拿起那道圣旨,一边问道:“敢问内官大人,可知陛下此举有何说法?”
“陛下的圣意,老奴怎会知道?陛下自有他的用意,这封官可是好事,司大人应该庆贺。”
“那是自然,有劳内官大人跑这一趟。”
“旨意已经送达,老奴回宫复命了。”
“内官大人慢走。”
待人走后,司钰看着手中的两份圣旨,陷入了深深地思考。随即喊到:“备车”
片刻,司钰的马车来到徐府门口。他拉开车帘看了看府门。他并没有下车,在车中等了一会儿,又对着身赶车的车费府说道:“回府吧。”
车夫正欲调转车头,马车后面又赶来一辆马车。那车中的人差小厮上前问道。
“大人问马车中可是司公子?”
司钰道:“老师回府了?”
“大人正在后面,还请司公子进府一叙。”
说罢,司钰便下了马车往徐府中走去。在前厅中等了一会儿,外面走来一位身穿紫色官服的中年男人。
司钰上前行礼道:“学生拜见老师。”
那中年男人略过他,坐到他身后的上位道:“不必多礼,坐下吧。”
司钰便转身坐在了左侧靠近徐士华的位置上,随后说道:“老师是从宫中回来吗?”
“是,你是否想问,为何陛下没有让你进翰林院?”
“是,学生正疑惑此事。”
“翰林院编修只是个闲职,以你的才华抱负,一个小小的翰林院编修配不上你。御史台监察御史虽然是同品阶,可是远远不同。你可凭此青云直上,不日便能过我。”
“老师谬赞了,老师高才,学生万不能及。况且这不符合惯例啊。我朝未有此先例。”
“没有先例你便是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