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眼前这一幕幕,尽管我不知道这间斯诺克室之前都生了什么,但我可以肯定、也能想象出来的则是,苗二柱指定是被这帮哥们给收拾了。
尽管也看不出鼻青脸肿,但瞧着苗二柱跪趴在那一角的狼狈样儿,可以肯定的是,他身上指定是挨了不少拳脚。
否则的话,他不至于要跪趴在那儿。
且,就他那狼狈样儿,大致也能看出,他暂还有些疼痛难受。
总而言之,他这会儿跪趴在那一角,真的很像一条遭遇群殴过后的流浪狗似的,祟祟的怂怂的,不敢吱声不敢声张,像是只能在一角自舔伤口似的。
再瞧着斯诺克室的那帮哥们,见他们一个个的好像若无其事的样儿,甚至都是一副拽拽的装逼样儿,我真的很想大骂一句:草泥马!
之所以很想大骂这么一句,那是因为我觉得,他们好像也只会欺负我们这样的人似的。
但最终,这样的环境中,这样的阵势下,我也只能强压心中的怨愤。
没办法,毕竟人家的地盘上,我又能怎么着?
当然,我心里也很明白,打自我进西岸娱乐城的那一刻起,就已经被人家拿捏得死死的了。
所以这种情况下,我也没办法,只能暗示自己理智些,就当是忍辱负重。
狱里的坤老哥不还说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先忍他、让他,等日后时机成熟,再一并的报复回去!
主要是,我心里也明白,若今晚他们不想让我与苗二柱走出这西岸娱乐城,我俩怕是确实也出不去?
再者就是,我第一次到这鬼地方来,懵怔肯定是有点儿。
毕竟暂也摸不清这个环境。
其次就是,我也有在想,这儿毕竟是五楼,想跳窗而出,自然是不可取。
若是地面一楼,我可能真会铤而走险?
因为我大致的估算了一下,现在加上带我进来这儿的那什么东哥,这斯诺克室内,也就那么六个而已。
如果门关上,锁死,对付这六个,我还是有点儿小小的把握。
只是这五楼,没法跳窗而出。
因为真动起手来,对方肯定不止这么点儿人。
不能跳窗而逃的话,等对方数十号人马涌来时,我自然也招架不住,也没法招架得住。
因此,最终,瞧着对方这五六个家伙,我也只能认怂似的,不太敢乱吱声。
接下来,也只能看他们的了,看他们到底想要什么样一个效果?
其实,在我看来,这五六个家伙,充其量也就是底下的小马仔而已。
由于他们都是二十郎当岁的年纪,所以我也搞不清究竟哪个才是阿来?
当然,就这会儿,这五六个家伙也是一直瞅着我。
他们似乎想看我是个怎样的反应?
也许他们主要是想看我怂不怂?
当然了,坦白说,我肯定是紧张的,精神状态一直是紧绷的。
直到过了许久一会儿后,其中一个黄毛家伙甚是拽拽的对我说了句:“小子,今晚如果想带你兄弟离开这儿,很简单,只要回答我一个问题就行了。”
我:???
我一时像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似的,没太明白这黄毛的意思?
因为我在想,彼此压根就不认识,我能回答他什么问题?
大概是见我没有吱声吧,于是乎,边上一个长毛恼道:“操,玛的,小子,你耳背呀?我们来哥在跟你说话呢!”
忽听这个,我倒是大致的知道了,原来那个黄毛就是阿来。
他是这群马仔的大哥。
最终,没辙,再瞅瞅那黄毛,我也只能回了句:“你问吧。”
而那黄毛像是有些不爽的瞅了瞅我,像是他觉得我带有情绪似的,亦或是他觉得我没有尊称他来哥似的。
而事实上,在我心里,他来个叽霸毛。
不过,最终,那黄毛还是暂忽略了这些,只顾道:“将你8月1号晚,去桥山村的事情,跟我仔仔细细的讲述一遍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