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见我在瞧伤势严不严重吧,因此呢,原本搁病床上躺着的江晓明这哥们便是忽地一下倍儿精神的坐起身来……
“没事,哥。你看,我其实精神着呢。我就是装的。”
我:???
大概是见我没明白其意吧,他则又道:“不装得严重些,警察不会当回事,明白不?”
我大概有些恍然大悟之后,便不由得一阵怔怔的瞅着这哥们……
此刻,我在想,看来这哥们还真是老油子了?
操,他大爷的,还害得我那么担心呢。
而随后,他则伸手指了指一旁的一张空着的病床,说:“哥,你要是困了,就搁那儿睡吧。今晚在这儿陪着我吧。”
见丫如此,我想想,又大致的瞅瞅,便是心想,看来今晚也只能这样了?
只是,随后,再瞅瞅他左胳膊上的伤,我还是忍不住问道:“你这伤到底咋整的?”
他则道:“这真是被人砍的,哥。”
随即,他则又道:“麻批的,也算我命大。”
他说的好像很轻巧似的,但我听着,眉头却是一皱一皱的……
随后,我想想,也就问:“谁砍的?”
他则回道:“哥,就是他玛的不知道是谁砍的,所以我才装得很严重似的,这样的话,警方才会尽力去查不是?”
我听着,眉头不由得又是一皱:“你啥都没看清吗?”
他便道:“看了个大概。但,他玛的,麻批的,那辆破面包车竟是他玛的没有号牌。”
陡然惊听这个,我可不由得暗暗的一怔……
又是那辆没有号牌的面包车!?
江晓明则忙问:“哥,你咋了?在想啥?”
坦白说,他突然这么问,我也没有头绪似的,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只是我心里在想,上回针对的是我,这回针对的是江晓明,且都是一辆没有号牌的面包车……
这他玛……会不会是同一伙人呢?
再想想,我瞅瞅他,便问:“呃对了,上回,在泸山酒店后面那儿,追着你的那伙人都是什么人,你知道吗?”
江晓明这哥们则道:“哥,你怀疑是上回泸山酒店后面的那伙人呀?”
“对呀。”
我点头道。
而他则道:“不可能。那伙人,后来警察全都给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