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建邦缓和语气的说道:“其实他干的那些事我也知道一些,这个混蛋就是个道貌岸然的色鬼,流连妓院,在外面保养情妇,这些也不是什么秘密,处座也有耳闻,只是翟胜明是处座的心腹,自然睁一眼闭一眼,这样养成了他的骄纵心理,李思慧也是个刚强女子,一直没遂了他的愿,这里面也有处座对他的点拨,不然你以为凭两个小女子这么多年能逃过他的手段。”
李博文原本也在想这个问题,李思慧跟翟胜明这么多年在情报科共处,按照翟胜明这种小人心性,不可能没有机会使用下作手段,怎么只会一味地逼迫,原来这里面还有处座的保护,想来也是,除了处座也没人能让他顾忌了。
“还有这事,我倒是不知道。科长,我直说了吧,我是喜欢上李思慧了,男未婚女未嫁,我们并没有违反处座的规定,还有,我本来想借此打击一下情报科的嚣张气焰,翟胜明听到这个事一定会有所反应,我以为他会私下找我麻烦,然后我就可以正当反击,没想到他会去处座那里跟娘们似的告状。”
李博文叹了口气说道。
谢建邦撇撇嘴,不屑的说道:“你可别把他当什么正人君子,他这人阴险的很,不然他能做到那个位置上。搞情报的弯弯绕太多,不像我们行动科都是粗人,直来直去。”
“是的,我这样做也是为李思慧解围,她现在可是我组里的人,总被人针对,这工作还怎么做,现在她正跟着尖刀的案子,如果一直被情报科长威胁,导致工作失误,那这个责任谁来负。”
李博文点火的说道。
谢建邦听完李博文的话,认真的想了想,说道:“这倒是,你小子能想到这个问题,还不算糊涂,所以处座只是在电话里让我提醒你几句,说是年轻人犯点错也是情有可原,并没有对你苛责,甚至都没叫你过去问话,你明白其中的意思。”
“我明白!处座是让我别过火,我知道该怎么做。”
李博文说道。
“明白就行,你小子是聪明人,本来我也不想多说,可是你对我们行动科很重要,不能有闪失,做事要把握住分寸,有些事还是可以做的,咱们行动科也不是柿子捏的,就像你说的,他们情报科的私事我们可以不管,但是行动科的人和事我们管也是理所当然的,当初我为什么把这两人借来,哼,还真当我是没人可用了。”
谢建邦老狐狸一样笑着说道。
李博文看着谢建邦的笑容,不知怎么心里有点毛,原来当初借人也是有目的的,难道就是为了恶心翟胜明,还是敌人的对手就是自己的战友?军情处这些老狐狸走一步看十步的,果然没有一个是善茬。
“科长英明,姜到底是老的辣。”
李博文奉上彩虹屁的说道。
谢建邦认同的说道:“少拍马屁,这事关键是证据,你说的都是一面之词,怎么证明他做过这些?”
“我这一游荡,想要证据还不简单嘛,嘿嘿!”
李博文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
谢建邦想了想,也笑了起来,确实受了刺激的翟胜明告状不成,肯定会转到私下泄愤,到时候抓到他的小辫子也就不难了。
两只大笑狐狸大成共识后,李博文回到李思慧那里,现就她自己在办公室里呆,不由得问道:“思慧,美玲呢,去哪了?”
“她出去玩了,我也不知道,怎么,你找她有事?”
李思慧看见李博文进来,温柔的说道。
李博文随意的说道:“没有,我随便问问,思慧,我们的事科长,处座都知道了,没人找你麻烦吧!”
李思慧一惊,担心的问道:“这么快,没人找我,他们找你了?”
“恩,科长刚才找过我,你别担心,没啥事,就是提醒我注意。”
李博文满不在乎的说道。
李思慧忧心忡忡的说道:“那处座那里怎么说,我们需要澄清一下吗?”
“澄清什么,我已经跟科长说了你是我的女人,听科长的意思处座根本就没过问这事的意思,是翟胜明那个王八蛋去告的状,肯定在处座那里碰了壁,处座的意思只要别做的过火,他是不会管这些事的,再说,处座已经点拨过我,让我收敛锋芒,我不犯点错怎么韬光养晦,在这个单位,如果我一点污点都没有,在别人眼里也太不正常了,反而会落人口实,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你应该知道!”
李博文目光深邃的说道。
李思慧侧着头想了想,莞尔一笑,“恩,是的,呵呵,你真聪明,小狐狸一个,原来你都想到了,害我替你担心。”
“我是小狐狸,那你就是狐狸婆了,哈哈!”
李博文凑到李思慧的身边,手脚不老实的抱了过去,李思慧拍了一下李博文环在自己腰上的手,说道:“老实点,你想干什么?”
“啊!这都不知道,小狐狸当然要跟狐狸婆亲热了。”
李博文详装惊讶,手上用力,把李思慧紧紧的抱住,看着她的眼睛说道。
李思慧动情的眼波躲闪,羞涩的腮边飞起一道红霞,湿润的红嘴唇似花瓣一样启合着,吐出醉人的香味,双手撑着李博文的胸口,轻声说道:“你放开我,别这样,这是办公室呢,你这样,我不理你了。”
李博文迷醉的看着李思慧羞涩的样子,根本没听见李思慧说什么,头一低,对着李思慧的小嘴,不管不顾的亲了下去。
“啊!嗯。。。。。。”
李思慧头脑一片空白,被堵在嗓子眼里的话,变成了羞人的呢喃,刚开始还使劲挣了两下,接着就软在了李博文的怀里,任由李博文品尝着她嘴唇的芬芳。
过了好一阵,李博文才依依不舍的抬起头,微笑着看了一眼李思慧,李思慧满脸红晕,气喘吁吁的把脸埋在李博文的怀里,不让他看。
站都站不稳的李思慧,只觉得自己的嘴唇都肿了,缓缓的顺过气来,才羞恼的拍了一下李博文的胸口说道:“你,怎么这么大胆,我允许你这样了吗?”
李博文理直气壮的说道:“嘿嘿,老公亲老婆,天经地义!”
“老公是什么东西!”
李思慧好奇的问道。
“老公不是东西,不,老公是东西,咳咳,老公是个称呼,恩,就是丈夫的意思。”
李博文思维混乱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