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位得意大笑的公子哥腰间别着6字玉佩,便是会稽郡的6家人。”
余富贵恍然大悟,他也看向窗边,望着6家纨绔身边白色华服公子的腰间玉佩:
“这么说来,那位白衣公子哥就是吴郡顾家的公子咯~”
小老弟刚炫耀了一番,正是得意,他朝着余富贵摇头晃脑故作高深:
“然也~”
余富贵一脸佩服,恭敬的朝小老弟作揖:
“小老弟果然见识广博,不知可否告知老农姓名,好让老农知晓自己佩服的是何人?”
小老弟被余富贵一顿恭维,早已飘飘然起来:
“好说,好说,在下庐江郡钱文龙。”
被三下五除二的套了话的钱文龙仍不自知,身旁的姐姐却抿嘴扑哧一笑,即心疼弟弟的年少轻狂又欢喜弟弟的纯真无邪。
她埋怨地瞪了老伯一眼。
她不瞪还好,这一瞪,把余富贵的心都给瞪化了。
好你个年轻小寡妇,明明行为本本分分,但举手投足间就是能把余富贵这个屌丝撩拨地心猿意马。
余富贵对着小寡妇挤眉弄眼一番后,又开始套起小老弟的话来:
“那么小英雄的姐姐芳名可否告知?”
饶是再单纯的少年,此时也现了不对。
钱文龙转头看了一眼含羞掩面地好姐姐,再转头看向没安好心的余富贵时双眼都快喷出火来。
钱文龙想不到这个外表老实巴交地老农,竟然是个披着羊皮的登徒子!
他愤然起身,一把牵住姐姐的手,头也不回的朝客栈外走去。
小寡妇自然也不会违逆自己的好弟弟,急忙拿起了桌旁的行囊弯腰致歉,一言不地随弟弟拉扯而去。
望着渐行渐远的姐弟二人,余富贵心中懊恼不已,都怪自己太心急了,连小寡妇的芳名都没套出来。
正想着要不要追上去时,腰间传来一阵刺痛。
他低头看去,一只小手已经把他的腰间皮肉拧成了麻花状…
望着撅嘴怒瞪自己地苏明珠,余富贵暗道不妙:
完犊子了~
刚刚被小寡妇勾了魂,忘记这位小祖宗了。
哎呀~疼死了~疼死了~
乖徒儿~你轻点~
腰子要被嘎了的赶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