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是這麼犟,邵雲重就越想折騰他,非要聽他叫出來不可。
兩人…就像打仗,都賭著一口氣,似乎真能掙個輸贏。
直到邵雲重……,裴雪意才哭著、顫抖著掙扎,洶湧的淚水沖刷著面頰,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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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各位,真的不是故意不更,而是,我這段時間真的太慘了。先是搬家,因為搬東西導致腰疼更嚴重,然後搬到家後屋子裡有奇怪的聲音,我沒睡好,又頭痛,好不容易頭痛好了,我又長了智齒,發炎,天天牙痛。我真的體會到了什麼是病痛纏身,幾乎崩潰了,疼痛真的讓我精神狀態特別差,我天天想哭,要不是家人趕過來陪我,我真的抑鬱症都要復發了QaQ不過現在好了,腰也慢慢好了,牙也慢慢好了,都不怎麼疼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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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入金籠》1個魚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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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籠》1個魚糧
第6章養病
當天晚上,裴雪意就發起高燒。
他在粗暴的性*中受傷了,邵雲重又執著於內*。他身體向來不怎麼皮實,這兩者可能都是高燒不退的原因。
老管家帶著醫生進入臥室的時候,簡直倒吸一口冷氣。
屋子裡有一股心照不宣的味道,裴雪意裹在被子裡,只露出一張臉,雪白的臉色配上削尖的下巴、毫無血色的唇,看上去就像死了一樣。
老管家在邵雲重臉上看到一種堪稱肅殺狠戾的眼神,那是邵雲重的父親在中年時才淬鍊出來的一種氣勢,而他年紀輕輕就已經如此苦大仇深。
好在老管家在邵家工作那麼多年,什麼樣的荒唐事兒沒見過?早已經練就泰山崩頂而不動聲色的本事,頂著巨大的心理壓力,引著醫生上前。
這醫生的年紀都快要退休了,同樣在邵家工作多年了,也不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場景。
他恍然間覺得有點熟悉,好像四年前也是這樣一個夜晚,又似乎更晚一些,自己被急急地喊起來,去二公子的房裡給人看診。
那個情景與今天幾乎一模一樣。
醫生走上前,看到深陷床幃的那人的臉,微微愣了一愣。
還是四年前那位——雲重的那個兒時玩伴。
裴雪意和邵雲重一起長大,兩人幼時在邵家莊園裡度過了好幾年的時光。那時候兩人有點什麼感冒發燒的小毛病,都是這位醫生來看的。
老大夫幾乎是看著他們長大的,所以四年前的那一晚,他已足夠震驚。令人沒想到的是,四年後依然如此。
他真不知道該說邵家這位二公子是太長情還是太絕情,如果不是太長情,為何四年過去還是這個人?如果不是太絕情,又何以對自己的少年玩伴如此狠心?
醫生看到裴雪意脖子裡烏青的掐痕,想必邵雲重當時真的下了狠手。這還只是脖子裡的傷,其他地方還沒看呢。
他迎著管家和二公子的目光,訕訕伸手想掀開被子,探一探傷勢,順便把體溫計夾進去。
床上的人感覺到有人靠近,忽然掙紮起來。
「…滾…別碰我…」
裴雪意被邵雲重折騰了好幾個小時,現在極度害怕被人碰觸。他蹙著眉心,緊緊抓著被角,不讓人碰。
醫生連忙收回手,看了看邵雲重。
「給我。」邵雲重接過來體溫計,一把攥住裴雪意的胳膊,將體溫計放進對方腋下,順勢將人扶住。
他則坐在床邊,讓裴雪意靠在他懷裡,按住裴雪意夾體溫計的一側胳膊。裴雪意想蜷縮起來,又被他牢牢摁住,沉聲道:「讓醫生給你看看。」
他的聲音沒有絲毫不耐煩,卻十分冷厲,這一聲便讓裴雪意安靜下來。
絲質的薄被從裴雪意肩頭滑落,他身上穿著一件長長的白襯衫,看上去是邵雲重的,扣子一顆都沒系。
被子滑落的那一刻,一身傷痕袒露無餘,鎖骨被咬破了,單薄白皙的胸膛布滿斑駁紅痕。
他的身體一直在顫抖,不知道是因為發燒忽冷忽熱,還是因為疼痛。
那荏弱的姿態,讓醫生不忍細看,絲質的薄被輕輕覆蓋住顫抖的身體,醫生皺了皺眉。
他想再看看股間的傷勢,只從側邊掀起被子一角,還未露出腿,薄被下掩蓋的身體便如風中落葉,顫抖得更厲害了。
裴雪意明明全身沒有什麼力氣了,像一團任人揉捏的麵團,卻在這時候劇烈掙紮起來,發出的聲音帶著哭腔,像是要斷氣一般,「走開…別碰我…」
「好好,我不碰你。」醫生趕緊放下被角,「我不看了我不看了,你別害怕!」
裴雪意身下的床單有一塊血跡,他從剛才看到的出血量可以判斷,應該沒有傷及腸道。
醫生又問邵雲重:「你給他清理了嗎?裡面的…」
「清理乾淨了。」邵雲重說。
在醫生來之前,他已經給裴雪意洗了澡,還披了件衣服。人睡下的時候還好好的,是睡著後才燒起來的。
醫生聞言沒有再問什麼,目前的情況光吃退燒藥不行,轉頭給裴雪意準備針劑,退燒的、消炎的、防止感染的。
等紮上針,他又拿出幾樣外傷藥,遞給邵雲重,有促進傷口癒合的,有防止留疤的。
「知道怎麼用吧?」醫生拿著一盒藥膏說,「這個…塗在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