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帮老妈抓住这泼天幸运,陈金女儿连忙跑去巷子外租房,可问了一圈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房子。
要么太贵,要么房子太差,“这小镇的租房市场也这么火爆吗?”
“因为看病的人多啊。”
房东嘿嘿地笑着,病人遇见白苏是生病期间最幸运的事情,他们住在附近更是幸运,完全没想到这泼天的富贵竟然会轮到他们。
感谢白氏医馆!
感谢小白医生!
此刻,白苏完全不知道自己变成了周围领居们心底的财神爷,她正帮一个因为跳舞摔伤腿的年轻芭蕾舞女孩针灸双腿。
女孩在彩排时,因为舞伴的分神,害得她重重摔在了地上,导膝盖半月板破损、距腓后韧带撕裂、神经损伤。
经过一段时间康复训练后,女孩双腿能勉强站立,但是无法再跳舞,热爱跳舞的女孩没办法接受这个结果,在家自暴自弃,整天将自己关在黑黑的房间里。
她男朋友恰好有关注徐小明,恰好看到徐小明在这里治眼睛,网上搜索一圈后发现她竟然还将偏瘫人士治得站起来了,于是顾不上那些抹黑言论,千里迢迢的过来了这里。
男朋友怕打扰白苏扎针,一直等到她扎完最后一针才问道:“白医生,针灸多久她能恢复如初?”
“她主要是小腿神经损伤,没有断裂,里面有些瘀阻,行经活络通了就没事。”
白苏觉得女孩还是运气挺好的,问题不大。
“真的吗?”
女孩儿杏眸微亮,下意识问道。
白苏颔首:“你好好配合,等针灸得差不多了你再做康复训练,你这会儿动作太多反而增加阻碍。”
女孩儿懊恼地点点头,她一直想重新跳舞,但站起来又摔倒,的确让小腿更疼了,“谢谢白医生。”
“没事,等下针完取药就行。”
白苏将剩余银针都一并拿走了。
男朋友小心护在旁边,心疼的牵着女朋友的手:“瑶瑶,疼不疼?”
“不怎么疼,酸酸麻麻的,好像还有点热乎。”
跳舞女孩用另一只手轻轻揉了揉自己的小腿肚子,像是有热气在进入里面,暖乎乎的。
“我看其他人也说在白医生针灸能热感觉到热流划过。”
男朋友给女朋友递了一杯水,“是不是比之前咱们找的地方好?”
“嗯,下针的第一下就感觉更好,而且还更便宜。”
医院、有名大医馆针灸一次六七百或是上千,瑶瑶在心底算了算账,自己的积蓄能支撑她在这里一两个月时间。
男朋友看了看收费药单:“药价也不贵,还都是野生药材,很难遇到这么利好老百姓的医馆。”
瑶瑶望着外面源源不断的病人,“难怪这么多人。”
“嗯,我之前看到网上的传言,我还以为没什么人过来,没想到还是这么多。”
男朋友感慨,“沉默着始终是大多数,真正看病的人根本不会关注网上那些杂七杂八的事儿。”
“你们别关注网上那些,都是有人故意抹黑
的,就是因为白医生不配合卖药方故意打压的。”
看病的大爷大妈也在家人的科普下,了解到了网上那些恶肮脏商战,“他们坏得很呢。”
“我女儿也让我别相信,我女儿说有些人被黑心资本注入,专门打压一些我们本土的好品牌,有些牛奶啊、老陈醋等就被恶意造谣卫生不合格、有毒、吃了变傻子。”
大妈说完还不忘叮嘱几句,“小伙子你们可别信哦,来了这儿治过病都会知道白医生的好的。”
跳舞女孩忙摇头说不会,“我们已经感觉到了。”
说话间忍不住打量外面长相昳丽,气质清冷,却对病人柔和轻声的白苏,第一印象就很好。
白苏隐约听到买膏药的大妈们又帮自己打广告了,眉眼又跟着弯了弯,然后继续为病人看诊,“哪里不舒服了?”
“我这病有点奇怪,不知道白医生你是否见过。”
坐下来的病人是个三十来岁的年轻女性,手腕上戴着个金镯子,上面还有雕花,金灿灿的怪好看。
邹廷廷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小声和白苏说道:“我耳朵每个月都会流血。”
“去县城几个医院耳鼻喉科检查了好几次,都说可能是炎症,用了药几天有效,可等下个月又来了。”
“然后我去了大医院,说是子宫内膜异位到耳朵,每个月按照我的生理周期流血,问题不严重,让我吃药观察,严重了最好切掉子宫附件。”
邹廷廷叹了口气,“但我还没生小孩,暂时是不敢切的,但每个月耳朵都要跟着流一次血真的很麻烦。”
程冬冬惊得掉了下巴,“子宫内膜异位还能长到耳朵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