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还有豆角、辣椒、黄瓜、苦瓜,都是家里种的。”
何信一一拿出来,“本来想多拿一点的,但我爸手帮不上门,就只提了一袋。”
白苏看了看袋子里的豆角、辣椒、黄瓜、苦瓜,“这也太多了,我们可吃不完。”
何信嘿嘿笑着:“我妈说吃不完都可以泡上。”
白苏还没吃过泡黄瓜和泡苦瓜,想想觉得味道有点怪怪的,“晚上炒个苦瓜吧,去去心火。”
下午被崔非一家子吵得心火有点旺,“再把马苋菜凉拌上,去去火。”
深有同感的何信看小师姐也是觉得吵的,立即说道:“小师姐,你说他们说得是真的吗?”
“谁知道呢。”
白苏又不是警察法官,不需要知道真相。
“要是他们是恶人呢?”
何信有时候会觉得有些人很坏,若是来治病,他一定不救。
“医生不是警察,也不是法官,我们只是医生,只看病就好。”
白苏注意到何信眼里透着正义、热血的光,很可贵,但从医者角度来说是幼稚的。
何信也知道这个道理,但心底的一杆秤让他忍不住又问:“可真的很坏很坏呢?杀人犯呢?”
“医者使命是治病救人,而不是按喜好厌恶挑选病人。”
白苏顿了顿,“不过那是对于大医院而言,我们是私人小医馆,实在不愿意治拒绝便是。”
何信嘿嘿一笑,“还是咱们小医馆好。”
“反正拒绝时想清楚代价就行。”
白苏不想多说人性,转身拿了苦瓜去清洗准备做晚饭。
“小师姐我来洗马苋菜。”
何信立即赶上去帮忙。
两人很快做好两菜一汤,白苏率先捧起一碗鲜美的鸡枞菌汤喝了一口,热乎乎的汤瞬间冲散了一天的疲惫,“今天辛苦了,多吃点补一补。”
何信:“明天还会这么多人吗?”
“应当不会了吧。”
白苏觉得前两天恰好是周末,大家就想来凑凑热闹,工作日应该不多。
可惜事与愿违,白苏第一天打开医馆大门时,外面又来了不少人,还多了许多中老年人,他们都是家里小辈建议过来的,“小医生,我手肘关节疼,专门来买止痛贴。”
“我是多年的老寒腿,麻烦医生看看可不可以用那个止疼贴。”
“大家别急,一个一个来。”
白苏一一帮大家把脉,然后让他们去找何信和陆问抓药贴膏药。
看完这些简单病症后,甘绵绵顾欣带着她一个朋友过来了,也是因为痛经问题专门过来看病的。
女孩叫何棠,患有子宫内膜异位,因此导致严重痛经,也有吃药,但因为开的是激素药,导致女孩变胖了许多,之后就停药了。
停药后痛经继续发作,疼得痛不欲生,何棠无意间得知顾欣一直在小镇治病后也跑了过来,来了之后才发现这医馆这么有名气。
何棠说着自己的症状:“和欣欣症状差不多,就是疼,疼厉害了也想吐,有几次还晕倒了。”
“医生说子宫内膜异位最好的方式就是吃药,如果没有生育要求就是切除。”
何棠才一十岁,自然是以吃药为主,但吃药的副作用又很明显,“医生,能靠吃中药治好吗?”
“可以的。”
白苏看何棠的情况,还是寒凝血瘀导致的,喝温经汤就能活血祛瘀、理气止痛。
“真的?”
何棠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因为她在网上搜索出来,基本上都说中医没办法治好她的问题,最好就是切切切!
白苏知道网络上的评价,很多都是资本、中医黑故意为之,就是要潜移默化地营造出一个中医无用的印象,反正一搜索大家都是让去看医院,只有切除才是最佳选择。
这些手段挺有效的,简直深入人心,白苏看向被影响的何棠,“你是寒凝血瘀导致的子宫内膜异位,我们活血化瘀就行,将身体调理正常自然就不疼了。”
“那要吃多久的药?”
何棠和其他病人一样,最关心这个问题。
“先吃半个月。”
按照白苏的经验,半个月就见效,“若是不疼了就不用来,再疼就再来换方子。”
“我不用针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