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羡渔略有些得意的笑了起来,“这是司印,我是凤鸣渡的司守!算起来,我还是你的上司!”
李如意闻言微微有些吃惊,“羡渔姑娘这么年轻,便这么厉害了!”
徐羡渔双颊有些烫的转过头去,小声的解释道:“其实。。。。。。”
“我也是世袭的!”
低头看向属于自己的那块官印,徐羡渔似有些落寞,“这是我爹传给我的司印,是我继承了他的衣钵与剑。”
李如意回想起了上次用徐羡渔佩剑的时候,在佩剑里看到的画面,开口道:“那你的父亲一定很厉害,比我娘亲厉害。”
徐羡渔摇了摇头,“我爹是很厉害,却不一定比你娘亲厉害!”
她缓缓的开始解释,说出了司守与点灯人之间的关系。
“点灯人以心剑点灯照亮黑暗,以手中剑走入剑暮守夜。”
“而‘司守’虽名为点灯人的上司,实际上却是更善于谋略,布控全局。”
“其实也不过是各司其职罢了。”
“就如同。。。司守其实为军师,而点灯人是杀敌的将领!所以在修行上说不清谁更厉害。”
李如意又问:“点灯人和司守都是神仙吗?”
徐羡渔点了点头,双手托起下巴,“没错,说起来,传言以前凤鸣江出过几位越‘天人’之境的点灯人和司守呢!”
李如意目光之中带着浓浓的敬慕,不由自主的呢喃:“好厉害。”
徐羡渔笑了笑,并没有说她的父亲曾经就是越‘天人’之境的存在。天人距离李如意如今而言太远了。
不知何时起,两人似乎亲近了不少。李如意也放松了下来。
许是因为李如意第一次见到自己的‘上司’,又或者是别的什么,也忘了徐羡渔的然。
而徐羡渔则不知为何,似本就对李如意并无太过疏远。
半月山的初阳洒在白茫茫的一片世间,耀着光霞,似格外的夺目。
两位少年男女就这般坐在院中,望着院外的平静如水。
面含笑意。。。。。。
“羡渔姑娘知道点灯人到底是做什么的吗?”
他只是知道娘亲生前是点灯人,会在江畔点起一盏盏烛灯,但是却从不知道点灯人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而徐羡渔又是司守,应该知道吧。
徐羡渔看着李如意,缓缓的摇了摇头,“等你也成为剑仙,我再告诉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