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走近丁九二的土房子,就远远的看见一个庄稼汉在地里锄地。
“张维云这小子什么时候转性了,这么勤快。”
宋予安有些意外的走了上去。
可很快他就发现不对劲了,在田里劳作的似乎根本就不是姓张的大少爷。
“站住!”
“你是何人。”
前方那身材魁梧的庄稼汉,忽然一拨头上的斗笠,举着手中的锄头,厉声道。
宋予安赶忙张了张手示意自己没有恶意。
他亮出腰间的青阳宗令牌,对方的神情这才缓和下来。
“见过师兄!”
汉子有些拘谨的拱手行礼。
“不知师兄此番前来是为了。。。。。。”
杂役弟子的腰牌是一种木质的方型令牌。
而宋予安腰间的可是碧玉制成的特殊令牌,在青阳宗内,至少是外门弟子才能拥有这种令牌。
“师弟无需多礼。”
宋予安没有多解释自己的来历,只是直接了当的问道:
“师弟是丁字九十二号灵田的新杂役?”
“正是。”
“入门多久了。”
“三月有余。”
“那你可知此地原先的张姓杂役,去了何处?”
宋予安闻言眉头微皱。
那汉子愣了一下,似乎是没想到这位有些奇怪的师兄,会问这种问题。
“张姓杂役?”
“却是不知。”
他想了一阵子,似乎是想起些什么,继续说道:
“不过,我好像听说前些日子有不少的杂役师兄都失踪了,似乎是一同外出寻宝,遇了危险。”
“咋家这才得了机会入宗。”
“喏,那隔壁九十一号的师兄,也许久没有回来了,灵植堂都将他们除名了。”
宋予安微微颔首,眼中闪过思索之色。
“师兄可还有吩咐,我这田里。。。。。。”
见许久没有回应,这汉子有些尬笑着吞吐道。
宋予安回过神来,道了一声谢。
“没事儿了,你忙吧。”
出了丁字九十二号灵田,他继续向着丁九零走去。
“也就是说,我离开的这段时间,有不止一位杂役弟子失踪了。”
();() “莫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