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忆瞬间失去了兴趣,他只认为这多半就是深渊招揽人的假话,于是,虚握的右手立刻紧握,水流化作毒蛇,即将咬向深渊使徒。
深渊使徒见锁链有所松懈,趁机双手猛地力扣在一起,一道水流屏障覆盖在他的体表,闪着蓝光。
“阁下还是接受吧,否则你也杀不死我。”
他开始嘲讽,明显是有恃无恐,甚至懒得继续用敬词。
“杀不死?”
钟忆不予置否,毒蛇蓄力后仰、极弹射出去动突袭,只刹那就穿过了水流屏障,咬在深渊使徒的身上。水流凝聚的毒牙刺破体表,深渊使徒的身体被生生啃下一口,毒蛇没有过多停留,直接顺着伤口散开成水流钻了进去。
“怎么可能!?”
深渊使徒看着毫无反抗征兆的水流屏障,语气满是震惊,一时间,他甚至忘了挣扎。
他想不通,钟忆是如何做到越过屏障直接攻击的。
钟忆懒得再鸟他,一上来就说些什么不知所谓的东西,还想动手。还是等到深渊对他来说,真的变成了利大于弊的选项的时候,再考虑吧。
倒是那个什么“应沙”
……
他看了眼深渊使徒,见对方仍然不打算回答,于是放弃留手,让钻入其身体的水流立即侵入其身体四处,破坏了他的生命力维系。
“再见。抱着你的谜语永眠吧。”
钟忆嗤笑道,转身离去。
……
“温迪,你知道‘应沙’吗?”
傍晚,钟忆回到蒙德城,在[天使的馈赠]酒馆找到了刚从查尔斯手里搞来一瓶蒲公英酒的温迪。
“‘应沙’?不知道诶。”
温迪摇摇头,喝了一口酒。
温迪说出那个名字的时候,钟忆又一次下意识看了温迪一眼。
“你再读一遍那个词。”
“啊?”
“再读一下,快。”
钟忆催促道。
“‘应沙’?是这个音吗?”
温迪好奇地看着钟忆,想知道钟忆在干嘛。
钟忆故意低下头不看温迪,却还是在这个名字响起的时候有下意识要往温迪身上看去的动作,虽然被他忍住了,却还是很奇怪。
“怎么了?”
温迪见他表情复杂,越好奇了。
“当有人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我总会下意识去关注,而且有点不受控。”
钟忆闷头想也想不出什么,只好说了出来,“这个名字是我在深渊使徒嘴里听到的,他好像是在叫我?不过我也不确定,感觉他好像找错人了。”
温迪惊讶地看了他一眼,默默喝了一口酒。
钟忆无奈道:“怎么办,没头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