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解除。”
稷修终于抬手揉了揉男孩的脑袋,无法控制地柔声说:“以后你还是我的血仆,身心都是我的。”
他倒不是不想给周亦行平等的身份。因为人类一旦和血族锲下血锲,血素便刻在骨血神经中很难洗去,洗去血锲的过程很痛苦,一般人撑不住还可能会丧命。
周亦行更加不敢相信他听到的话,惊讶地望着稷修问:“真的吗?”
稷修端不下去了,深眸眼中流露出真切的柔和说:“真的,原本就是气话,让你难过了这么多天是我不对。”
周亦行再也控制不住情绪了,眼泪哗地流了出来:“我以为……您不要我了。”
这傻孩子。
但也怪他一开始急躁冲动,平白地让两个人煎熬了这么多天。
“别哭了。是我不对,这般低级的误会以后不会发生了。”
稷修捧起他的脸,指腹抚去他的眼泪,在他脸上亲了下。
周亦行被这个突然温柔的亲吻吓到,身体本能地往后退缩。震惊了片刻后又意识到他反应过度,慌忙再次把脸送到稷修的手上。
稷修好笑地掐了下他的脸,轻轻一推把强壮的男孩推到在床上。
很乖,可以肆意尝用。
直到门外响起几下敲门声:“大少爷,您在吗?”
稷修这才松开口。
周亦行呼吸不稳,红着脸拉上衣服缓了好一会儿才问:“怎,怎么了?”
门外,管家说:“大少爷,您已经三天未进食了,太太担心您,让我给您送点新鲜的鹿血。”
周亦行:“不用,我,我没事。先放冰箱里。”
“是。”
几秒之后,门外的管家离开。
稷修蹙眉低问:“你三天没有进食?为什么?”
其实不问也明白,三天前正好是他把周亦行从他家里赶回来那天。
果然,周亦行低声说:“我喝不下去。”
“看来以后只能饮食我的血了。”
稷修低笑说着,把周亦行摁到他的肩头说:“咬下去。”
周亦行慌忙想躲开,语无伦次“不,不行,我只是您的血仆,我不敢。”
稷修吓唬他:“只给你一次机会,你要是不咬以后再也不给你了。”
周亦行的心‘咚’地一跳,望着稷修冷白肌理下蔓延的青色血管咽了下口水。稷修给他指尖的点滴血液已经让他十分惶恐惊喜,但血族贵族的颈间血他想都没敢想过。
据说血族的颈间血脉中流动的血液一生只会交给最珍爱的那个人。可他只是一个血仆……
“不要?”
稷修微微弯唇,说:“好了,机会没了……”
“要!”
周亦行颤抖说:“我要……”
只有这一次机会,无论稷修是否出于对他一时疼爱的心理,他都不想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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