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觉无趣,便坐在病房的一角,独自办公,独自看新闻。
偶尔问我有没有什么需要。
我似没听见一般,一个眼神也不曾给过他,有什么需求也只跟日日来探望我的薄西洲说。
薄西洲一边帮我这个那个,一边不断拿话刺激着6尘。
“有些人,该珍惜的时候不珍惜,等失去了才知道后悔,可后悔有用的话,这世界哪里还有那么多不幸!”
“人家娇滴滴一哭,就给魂都勾走了,欺负咱桢桢不会哭是不是!”
“桢桢,不是我说,你偶尔也娇弱点,我作为一个男人才有好挥的余地。”
“你才刚分手呢,笑的这么开心合适吗!某人脸都要黑了。”
我看着综艺笑的乐呵个不停。
丝毫没有将病房里的两个男人当一回事。
他们想来便来好了。
总归我在医院也住不了两天了。
等我回去,谁也别想找到我。
11
我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
这期间,薄西洲告诉我,桑烟涉嫌泄露企业机密被6尘告上了法庭。
这件案子才刚开庭,桑烟的前夫又找了过来,起诉桑烟婚内转移财产。
两件案子同时进行,让桑烟一个头两个大。
也因为婚礼的事情之后,桑烟直接被公司开除了,如今连租房生活也困难。
桑烟的母亲在婚礼上对我的伤害,因证据确凿,6尘找了律师对其判了三年有期徒刑。
考虑到桑烟的儿子年纪还小无人照料,6尘便将这个孩子送去了福利院,接受福利院待遇,但等桑烟什么时候有条件了再将孩子接走。
但目前来看,桑烟几乎没有胜的可能。
所以,在我出院的那天。
桑烟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她拦住了我的车,一双眸子愤恨的瞪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