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
一脚踢开身边纠缠来的狼兵,喜羊羊紧接着砍出一刀。狼兵脸上瞬间多了一道伤口,捂着被砍开的鼻子,狼兵被踹到一旁。又扑上来一个略显瘦削的狼兵。
“刷刷!”
极快地出刀,险些划伤手臂,喜羊羊打起十二分精神,看来是个精通刀术的狼兵。
“叮!”
喜羊羊手上力,“你够快,但是力道不够!”
狼兵大惊失色,使足了力气扛住交错的长刀。喜羊羊的刀还是架在肩上,狼兵急中生智,抽出腰间的匕,攻敌必救。喜羊羊冷哼一声,爆出极快的度,一刀砍断了狼兵的头颅。
“好快……”
狼兵掉在地上的脑袋只闪过了一丝念头,双眼就闭上了。一脚踢飞友军的头颅,两个身强力壮的狼兵一左一右,右边的一把抱住喜羊羊腰间,死死地拖在原地,左边抡起锤子,胳膊划出几乎浑圆的角度。
刚刚从狼兵束缚里挣脱的喜羊羊,闪身向后躲去,脚下的泥土突然松开,“这是……谁开的枪?!”
喜羊羊清晰地感觉到了,脚掌下传来一股力量,身体不由得前倾。
“哐!”
喜羊羊一阵恶心,无力地倒向身后的壕沟,只听见武羊羊愤怒的声音,和他出刀的破风声……
“哗!”
一盆冷水泼在闪太狼身上,夹着红色碎末的水珠,缓缓地渗进伤口。闪太狼立刻觉得细小的伤口上传来一阵瘙痒,仿佛无数的小虫在噬咬着他的血肉,但他的双手被牢牢地拷在了墙上。
“嘶!啊!”
闪太狼受此折磨,脚趾都弯曲着扣进皮肉。太狼揪着闪太狼的头,低声:“老兄,你是知道我的脾气和手段,趁早说了吧。”
“没有我的事,下属的失误。”
闪太狼虚弱地说:“东嵊公司,我连听都没听过。”
太狼眉毛一掀,愤恨地道:“我的好兄弟,当初我们三人上军校,只有你最老实,不会撒谎演戏。”
扶着额头,想到了什么,回头把嘴放到闪太狼耳边,从牙缝里挤出:“为给攻太狼报仇,你也得动动脑子啊!”
“呵。”
闪太狼嗤笑,态度依旧坚定,“我什么都不知道,攻太狼,他也是你的同学!”
面对反泼来的脏水,太狼无奈,只得打通了电话。
“怎么样?”
“领,他还是不肯承认。”
“嗯,你有什么放不开的?”
灰太狼冷漠,像极了牢里的阵阵阴风。听出话语里的斥责,太狼语气森然:“属下明白。”
“保持通话。”
太狼拿起桌上的一针药剂,闪太狼终于脸上闪过一丝不安,太狼的残酷手段,他是知道的比一般人要多,他是不屑于痛打那种痛快的方式。药品……闪太狼额头冷汗直冒。
“放松,这是药理部门研制的神经药物。”
太狼推出一点液体,“效果是强化感知。”
看着一点点推进血管的激素,闪太狼马上就有了反应,“嗯……”
数倍放大的骚痒感觉,更清晰地被全身的神经捕获。灰太狼坐到桌后,把话筒放到了身前的挂架上。
足足折磨了二十分钟,闪太狼早已嘶号得声嘶力竭。挑起痉挛的闪太狼,太狼还是没听见他想要的话来。“怎么办?领。”
“送往都医院,我已经有了安排。”
灰太狼一边挂断电话,一边签下桌上的委任状。
上面只有简单的一句话:“兹委任闪太狼为防务部二厅厅长。申请人签名:月太狼,批准人:灰太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