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扫了眼血色的地毯,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暖玉。
“有病就赶紧治,自己憋着有什么用。”
杨忠嘟嘟囔囔了许多,。
傲娇的语气也越来越软,“这块玉是我从青云老家伙那坑过来的,说是有灵智滋养身心。
哼,看在你喊一声师父的份儿上,给你了。”
他说完转身消失在原地。
“老头子就不当你们两口子的电灯泡了。”
空气中残余青色的灵气,温酒握紧手中暖玉。
目光有些躲闪。
江逾白垂眸,哑声道:“什么时候?”
温酒抬眸,轻笑哄他,“江逾白,眼睛红了也就红了,可不许在我眼前哭鼻子啊,不然会折损我心中你霸总形象的。”
她一向会猜度男人心思。
等着江逾白恢复往常的稳重,裸露在外的手臂却感受到一滴灼热。
她愕然看着手臂上的泪,有些慌乱无措。
“江、江逾白,你别哭呀。”
温酒心中鼓起酸胀,闷闷道:“我不疼的,你一哭我心就疼了。你是不是故意让我难受的啊?”
江逾白肤色很白,薄薄的眼皮经过泪水的摩擦。
晕红了一片。
他只哭不说话,温酒心更慌了,“我做什么你才不哭啊,亲亲你好不好?”
以前她最看不惯的就是大男人哭哭哭。
然而现在眼中满是心疼。
江逾白指尖停在长长的刀口上,深雾缭绕的墨眸中闪过痛色,不敢落下去。
“温酒,说不疼都是假话。”
他深红的眼眶往下,唇角顺着弯下的腰,轻轻落在了伤口旁,“以后再瞒着我受伤,真的会把你锁在眼皮子底下。”
酥酥麻麻的疼痛感上升,温酒笑,“干嘛,想囚娇啊?”
“那可是犯法的哦。”
她叹气,捧起江逾白的下巴。
忍不住摸了下滑滑的皮肤,认真道:“放心好啦,有你和岁岁在,我肯定舍不得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