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屋内的动静已停下。
因此,宋情也听不到屋里的声音,但她看了看那方向,不知为何,突然想起前几天晚上,突然从霍宁珘屋里跑出来的少年。
那个叫6槿若的少年。
她莫名地就觉得,屋里的人是6槿若。她告诉自己,不过是个少年而已,不必太在意。
可若是叫肃国公知道,里面伴着七哥的是个男子,不知又会掀起怎样的风暴。
宋情实在是怕肃国公又要对霍宁珘用家法,便道“国公不如还是到前边等着辅罢。”
霍牧恩当然不好对宋情火,他向来看重宋情兄妹的父亲,对这两兄妹也是给面子的。
而内室中,因肃国公说话中气十足,嗓音颇大,不过一墙之隔而已,令本已有些体力不支,昏昏沉沉地6莳兰也听到了。
她反应了一下那人说的什么话。意识到外面那出斥责的中年男子,应当是才回京不久的肃国公。
6莳兰没有见过肃国公,也没有听过对方的声音,但她已听说肃国公回京的事,又能这样指责霍宁珘的,除了那位还会有谁呢。
相比起霍宁珘的冷静,她顿时身体一滞,整个人明显变得紧张。
她早就被他翻过了身,此时大半张霞红的脸陷在羽枕里。因她人是趴卧在榻上的,看不到霍宁珘对肃国公这般的神色反应,便想要转身去看他。
却因为两人此时的姿势,她一动,便要牵动他,清楚地感受他的变化,她便不敢再动。不转过去也好,现下情境,她并没有想要清醒地与他相对的意思。
而且她很吃惊,肃国公居然对任了当朝辅的霍宁珘这般直斥,不留情面。让她突然想起了总爱训斥她的父亲6连纬。
不过,若是她祖父和她爹有辅这样优秀的儿子,怕是不知高兴成什么样罢怎会舍得这般怒斥。她清楚,她祖父和她爹一直都是更喜欢男孩的。
知道她在担心什么,霍宁珘抚了抚她的鬓,道“不用怕,有我在。”
又补充道“他不会闯进来。”
她则问“国公来了,你不出去”
6莳兰平时很少会高声说话,先前一直被他弄出声,嗓子要更沙哑了一些。
他心疼地咬着她白嫩的耳垂,道“还早呢。”
比起去见肃国公,他低头看了看俯在榻上的她,目光落在那雪腻柔美的后背,他此时,怎么愿意离开心爱的女孩身边,去见处处打压他的父亲。
6莳兰以为肃国公来了,霍宁珘总该停下。她闻言便皱眉道“这样怎么行总不能让国公在外守着,等着。”
“你怎么这样不专心”
他也皱眉看着她,不打算让她再有去关心别的。
连6莳兰自己也不知道,此刻的她有多诱人,比他想象的还要诱人。一身的肌肤娇嫩得仿佛掐出水来,青丝在那肌肤上如缎披拂,现出一把不堪一握的腰,身上更带着若有若无勾着人的香气。
6莳兰没有想到,他居然真的不管肃国公在外面,又将她收紧在他的怀抱里,体内的事物又开始顶弄起来。
“够了,够了”
她哭哭停停,仿佛被卷入水波中的一瓣兰。
这片水波起起伏伏,时而急流浪涌,时而柔缓轻漾,将她吞没,翻覆。
她被迫颠簸得太过激烈,原本还攀着他肩头的一双雪白柔荑,早已无力滑落,数次几乎要昏厥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这场情事才彻底停下。
霍宁珘披上袍子,又拿披风裹了6莳兰,抱着她起身时,回头看到那皱巴巴的床单上,一抹处子的血迹,目光微顿。
见里面的确没了动静,月夭很快迎上来道“七爷,可要奴婢帮6御史清洗”
霍宁珘哪里是伺候人的主儿呢。
“不用。”
霍宁珘抱着怀里轻飘飘的人,并未放手,只道“我帮她洗。”
便带她入了净室。
月夭便退开来,只看到6莳兰从披风里露出的两截雪白小腿,纤细玉润,带着点点红痕。
连小腿上都这般,不难想象身上是什么样子。月夭怔了怔,低下了头。
霍宁珘这时没有回头,却是道“去准备药。”
月夭立即答是。
6莳兰全身没有一点力气,累得连眼都不想睁开,入了净室,也被他抱在怀里,任由摆弄。
从未有其他人触碰过的花瓣,娇美幼嫩,原本如小小花苞,尚自紧闭。
今日突然经历了狂风骤雨,变得红艳靡丽。但依旧是叫人半分也舍不得移开目光。
霍宁珘拿了拧过水的帕子,这回倒是没有再做别的,而是真的为她仔细清洗。&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