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氏抽噎声卡了一下,抬头狠狠的瞪了眼秋桑。
秋桑无辜的眨了眨眼,“夫人,您为何瞪奴婢?奴婢又没说错!”
苏氏,“……”
苏氏暗暗咬牙,气的抖。
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贱婢!
“够了!”
定安侯历喝,语气沉沉,“朝颜,无凭无据,不要冤枉你嫡母。
你只是个庶出,能碍着你嫡母什么事?至于陪葬那事,你嫡母也是急糊涂了,才酿成错事。
但,也算阴差阳错的撮合了你和翊王的婚事,将功抵过,不算过分!”
定安侯维护苏氏母女的意图简直太明显,秋桑都心疼自家小姐。
赵姨娘敛着眸子,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
这个男人啊!
把嫡庶尊卑看的很重,哪怕苏氏犯下不可饶恕的罪孽,他也只会装瞎了事。
“谁说我没证据?”
朝颜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夜幕里,霁寒牵着一伙人走进院子,那些人全被绑在一条绳子上。
苏氏瞧见那些人,心里咯噔一下,慌乱不安,便是定安侯都紧了紧拳头。
这时,朝颜走到楚芳芷身旁,“是你自己醒,还是我打醒你?”
暗中,楚芳芷指尖轻颤了颤。
苏氏急了,“楚朝颜,你别太过分了!”
朝颜没理她,吩咐秋桑,“找根棍子,替二小姐松松筋骨!”
“是,小姐!”
秋桑立马应道。
就要去找棍子时,楚芳芷突然哼了声,‘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我这是怎么了?娘,爹爹,芷儿难受!”
楚芳芷躺在地上动不了,心里恨死了朝颜。
她本想装晕,把自己同母亲做的事糊弄过去,却被朝颜看穿。
该死的贱人!
“芷儿……侯爷,妾身求您先送芷儿离开,朝颜要出气,妾身一人承担!”
“急什么?不是要证据?”
朝颜没给定安侯说话的机会,命霁寒审问那些人。
一伙人跪在地上,颤颤巍巍的低着头。
霁寒哐的拔出剑,不用他审,那些人就吓的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