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乡拿起一旁的毯子给江怡盖上,然后离开了屋子。
人刚回院子,助理就迎了上来:“少爷,您去哪了,我找你半天了。”
司乡背着手说了声“哄孩子”
后,进了屋子。
助理一脸迷茫,不过少爷从小就心智成熟,他说孩子,那肯定就是孩子了。
司乡让助理把窗帘拉上,他很不喜欢阳光,觉得刺眼,随后坐在椅子上,喝了口冷掉的牛奶,打开电脑继续工作。
江怡窝在沙上,睡得呼呼的,还不知道,司乡所说的孩子,正是她本人。
她还以为,是自己带孩子呢!
白桁坐在书房,沉着脸。
徐斯尘靠着桌子抽着烟。
6岁站在桌子前脸色非常不好,他今天派出去的人,被人除了不说,赌场让人砸了。
这可不是小事,谁不知道,市中心那家赌场是白家的,对方带着面罩进去就砸,开枪,伤了不少的人,还打死了两个,抢走了现金七千多万。
“对不起,是我大意轻敌了。”
白桁眉睫挂了寒霜一般,赌场被砸,打的就是白家的脸,他昨天刚刚把人叫回来,今天就出事了。
徐斯尘吐着烟,这样的事,他不插手,也不想管,到时候赌场重建,他负责掏钱就行了。
6岁没有被骂,但是白桁的眼神看的他后后背凉,起了一层冷汗:“四爷,我一定会好好处理这件事。”
白桁靠在椅子上。
6岁快步走了出去,呼吸到新鲜空气后,他深深吸了一口,然后慢慢吐了出去。
徐斯尘弹了弹烟灰,他终于知道什么是压迫感了,就一个眼神,心脏不好的,这会估计躺地上了。
“四爷,三天之内,跑一个,一个亿。”
徐斯尘说完比量一下,当然,他只负责抓,其他的可不管。
白桁站起身走出了书房。
徐斯尘看着白桁的背影,叹了口气,裴修言还知道装装斯文呢,这位装都懒得装。
白桁扯着领带,仆人小心翼翼地跟在他的身后。
白阳辉从公司回家,看到白桁,刚要打招呼就被他无视了。
白桁心情不好的时候,谁上前,谁倒霉。
江怡带着银边眼镜,躺在沙上,盖着厚毯子看着手里的文件,她有点近视,当然度数不是很高。
白桁进了屋子,看到精致的小美人这副模样,心情不好,也被短暂压了下去。
“宝贝,在看什么。”
白桁沉声问道。
江怡抖了抖手里的文件:“在看十二组的资料啊,我现他们好像都很厉害,尤其是三组和一组。”
白桁一屁股坐在沙上,手搭在靠背上:“说说,怎么个厉害法。”
“徐斯尘的哥哥,原来就是裴教授,这还不厉害吗!”
江怡越说越激动,她坐起身,指了指照片上的人:“裴教授啊,真想象不到,他之前竟然是一组的组长。”
白桁看着自己的小丫头,指着照片上的男人,面红,激动,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我承认,他很优秀,但是宝贝,他比我岁数还大。”
白桁说着把江怡手里的文件扔到了一边。
江怡推了一下眼镜,踹了踹白桁的腰侧:“说什么呢,他是可爱学姐的老公啊,我只是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白桁轻哼一声,这就不可思议了,他认识裴修言那会,他可不是这德行,当然,他现在的老婆未必知道。